等村里的院子能住人了,小夫妻结束了与世隔绝的生活,搬进了新屋,又花了几天才把屋子收拾停当。
合上衣箱,蓝珠锤了锤有些酸痛的腰,转过身讨好的对还在调整家具位置的张猛说:“夫主,手环可以取了吧?”
张猛居高临下的睨她一眼,似是在认真考虑,蓝珠抱着他结实粗壮的手臂摇了摇,甚至挺着愈发鼓胀的胸脯轻蹭,就差屁股上长根尾巴了。
男人微眯了眼睛点点她光洁的额头,“暂且放过你,再敢不听话就一直戴着,永远不取了!”
蓝珠谄媚地笑笑,“我一定听夫主的话。”
刚伸手要摘,手上就被敲了一下,接着屁股上就被兜了几巴掌,严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懂不懂规矩!只有你夫主我才能取!”
“我……我忘了。”好像是有,原主对这些规矩嗤之以鼻,所以记忆就很模糊。
张猛冷了脸,“再戴一天!”
蓝珠撅嘴跺下脚,什么呀,一大早就这么不顺。
刘秀躲在院外,听着里面巴掌着肉以及女子呼痛的“惨叫”声,心如刀割。自那天他落荒而逃后,就开始日日留心张家小院的动静,终于等到心中女神再次出现。那没送出去的珠花就放在他胸前衣襟里,好像这样就算和她时时刻刻在一起了。
她如果是自己的媳妇多好,自己一定会疼她爱她,舍不得动她一根指头,哪会这样日日责打。在刘秀的想象中,他和蓝珠是一对相爱的恋人,而张猛是拆散他们的恶霸。他深情的摩挲着那株花,仿佛在轻抚着恋人的脸,又竖耳听着院内行家法的声音,流露出不忿之色。他不知道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远处一双眼睛也在密切注视着他。
院子里,蓝珠已经领受了今天的早罚——蒲扇似的粗厚大掌在她的屁股蛋上重重扇打五十下。可能回到这院子让这莽汉想起那天的事了,那么大个人那么小的心眼,这不抓住自己一点错处不放了。
张猛看看日头,“别磨蹭,快些把今日早课做了。”
“…夫主我自己做,你不是要去县里吗,快去吧!”
张猛的大手又一次举了起来,蓝珠不敢再回嘴,揉了揉火辣辣的屁股,去床头抱来了一只匣子,打开居然是大小、材质各不一的角先生,有鹿茸、银质、粗玉,还有一整套瓷质的,样式相同,大小不一。
蓝珠拿了第二支瓷质角先生,正要拿润滑脂膏时,男人指挥道:“拿绿色那瓶,”她微微一顿,还是只能听从。打开瓶子,熟悉的辛辣味道传来,蓝珠拿木片挑了些到抹匀到角先生上,奉给张猛,边出声道:“请夫主调教我的屁眼。”
男人再次掀起她的屁帘,让她跪趴在专门做的小竹床上。张猛亲自来,自然没那么温柔了,角先生抵着屁眼,略微研磨了几下,就要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