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干嘛?”蓝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张猛眼力极好,不需望远镜也看得清楚,看了一眼告诉她,“验身。”蓝珠脸红了,想起来自己也是被这莽汉验过身的,可那是在内室,他一个人看的,这大庭广众之下排队验是怎么回事。
“纳妾可是稀罕事,四十无子、交纹银百两才可纳妾,买妾的费用还要另算,那几个老头子都是典吏族中长辈,不过是来占占便宜。”
“那典吏呢?这可是他的女人,他不会不高兴吗?”
“这有什么?不过摸两下。”张猛没说的是,还有些更没规矩的人家,纳的妾一家子男人都玩,反正生的孩子都是一个姓的,不分彼此。
蓝珠不吭声,继续看。
终于验完身了,典吏拿了散鞭抽小翠已经被捏红的腿心,小翠满脸红晕,表情又痛苦又舒爽,她的腿动弹不得不说,双手也举过头顶被一个婆子按着,只有身子能略微扭动。
典吏抽了好一会,小翠的阴户被抽得又红又肿,忽然她全身抽搐,嘴巴也张开似是在喊,穴口涌出一大片粘液,在阳光反射下亮晶晶的,有那么一小股竟然是喷出来的,周围看的人们更是兴奋,拍掌叫好。
蓝珠疑惑地看着张猛,男人似笑非笑,“妾要淫贱才好,抽得喷了水,大家可不是要叫好。”蓝珠又惊讶又鄙视的小表情逗乐了张猛,他把小娇娘圈在怀里,手伸进她的裤子,拉动缅铃让她听听自己淫水的声音,不也够浪荡的。
咕叽咕叽的水声加嗡嗡声在废弃的塔里分外清晰,蓝珠靠着张猛任他动作,这缅铃与按摩棒类似,甬道温度高,它里面的水银便开始滚动,带动缅铃震颤。男人戏弄了她好几次,这次终于允许她高潮,延迟的高潮来得又猛烈又绵长,蓝珠在张猛怀里歇了好一会才站直了身子。
等到她想起自己在看戏时,小翠已经上身趴在台子上,分开腿撅着屁股让典吏教了她好一阵的规矩了,轻薄又坚韧的竹戒尺抽得那颗弹性十足的屁股红艳艳的诱人极了,看来这规矩以做戏为主。
不过被立规矩的小翠可不这么想,她挨了百来下了,这戒尺虽不比院里嬷嬷们的板子,但数量多痛感累积,也打得她眼泪直流。痛归痛,她谨记嬷嬷的教诲,她屁股肉厚,挨打的时候一定要放松,臀肉被抽得摇晃起来才好看,才能更得夫主的宠。
妙龄女子,红纱、红臀、白花花的身子,院子里的男人们看得直喘粗气。典吏今日纳妾之喜,院门大开迎接宾客,乡亲们都可观礼,本来不小的院子挤得满满当当,忽然又来了一群人,个个都趾高气昂的。
来人不知和典吏说了什么,典吏一脸无奈地招来仆人耳语几句。过了两个小厮抬了块又大又厚的木板过来,那木板下方有个圆弧状的缺口。
小翠被往上拖了拖,直到红屁股整个搁置在台子上,两个小厮把木板竖起嵌入厚台面上与她腰身齐平的凹槽里,而圆弧状的缺口正好放她的腰。这下小翠像是被截成两半,厚木板压得她动弹不得,她腰胯位置还被塞了一个瓷枕,把她屁股高高垫起。最后小翠下身悬空,脚尖勉强能着地。
“这些人是谁啊,怎么典吏还得听他们的?”
“应是原配的娘家人,这纳妾的银子怕都是原配的嫁妆。”
蓝珠哦一声,不知该可怜早死的原配,还是此刻被卡住屁股挨打的小妾。原配的娘家穿金戴银的,和来看纳妾礼的人很是不同,比典吏一家高出不少,确实有钱。
领头的老妇人在规矩匣子里挑了一块最厚重的木板,船桨一般。她身边的嬷嬷还给小翠塞了一根蓝珠见过最粗的姜,直接全部塞进后穴,一点没漏出来。几板下去,小翠的屁股就被打得起了血痧,她头高高扬起,双脚在空中乱蹬,但根本不妨碍别人落板。每挨一下,青紫就重一分,臀肉绷紧又触电似的很快放松,应是后穴被姜汁辣得厉害。
老妇人打了十来下后没了力气,就换下一个娘家人,这人挑了一根荆杖,倒是不多打,也是十来下,但这已经不能叫立规矩或者惩戒而是刑罚了,第四个人打完,小翠的屁股已经紫了,像是罩上了一层硬壳……
蓝珠放下望远镜,不敢再看,她甚至觉得听到了小翠的惨叫声。她此刻非常感谢这具身体的原身,要不是她逃跑,当四十岁男人小妾的人就是她了,古人寿命短,那典吏老爷其实相当于现代人五六十岁了。
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掰着腿,扒开私处检验贞操的人会是她,被散鞭抽小穴抽到潮喷众人拍手叫好的人会是她,被卡住下半身受刑的会是她……
如果说上午看的两场训诫还有那么点情色、香艳意味,那此时的纳妾礼就是赤裸裸的不把女人当人看了。
蓝珠哭了,哭着哭着,被张猛抱起,他粗大的性器忽然插了进来,她气极了,狠命地拍打他,甚至抽了男人一耳光。
张猛不以为忤,紧紧抱着她,劲腰耸动得更快更用力,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哭什么!现在你的小逼里插的是老子的几把,老子是你的夫主,你的男人,那典吏老头子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是他的妾,在他宅子里挨打的人永远不会是你!”
蓝珠肩膀一垮,抱着他的头,哭得更伤心了,男人轻轻啄去她的泪,与她缠吻,一向喜欢猛干的狰狞性器也开始缓慢的抽送。蓝珠渐渐平静下来,享受从未有过的温柔性事,许久之后,与她的男人一起攀上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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