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正要过去,哗啦一阵水声,离得近的延宗已经欺身而上。
他用力亲吻着小翠,像要覆盖掉她身上别的男人的味道,手上不停揉搓着她的敏感之处,不一会,小翠已经是躺在大石上,被密不透风的吻弄得娇喘阵阵,双腿夹着他小麦色的健壮身躯。
两人多日不曾亲密,甚至见面都少,此时都有些激动。
承祖自酌自饮,心中悔恨,他以为延宗已定下妻子,叔叔不会再让小翠与延宗一起……满心以为小翠自此以后就是他一个人的,哪知叔叔求子之心如此强烈,现在竟慌不择路,让他兄弟二人一起……早知如此,他何必吊着小翠,这两月她求了又求,自己才偶尔在小逼射一回,应该早早给她个孩子才是。
小翠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延宗的性器粗些,受过责罚还未消肿的穴口吞吐得实在困难,还有他坚硬的小腹和着温泉水打在她青紫的屁股上,活似在边挨板子边挨肏。
“轻些,轻些……我叫你轻些!”
延宗掴了她一掌,但还是遂了她的意,抵在小逼深处,小幅抽插、研磨。小翠哼哼唧唧,是挠到痒处的表现。
忽然,那根让她欲生欲死的东西出去了,她被翻了个面,一双大手伸进她的腿根,把她的屁股大大朝两边分开。
“嗯……唔……不要……”延宗竟要肏她的屁眼。
纵使那处现在日日受调教,她现在也能从中得趣了,但延宗那根要进来,小翠还是有些犯怵的。
年轻男子蓬勃的身体覆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低声说:“怎么,承祖可以肏,我不行?”
承祖……承祖!小翠惊恐地看一眼池子另一边仿佛隐藏在阴影中的男人,她全然忘记了承祖也在这里。延宗就在此刻沉身,上翘的柱头破开红肿的肛口。
“痛,慢点,慢点……”小翠不敢再分神,专心挨肏。延宗咬牙,紧致的屁眼咬得死紧,他忍住想射的冲动,慢慢把几把全插了进去。
等到缓过来,延宗扬声道:“哥,你不来?”他这个兄长心眼比针小,反正迟早的事,不如自己先迈出这步。
承祖惊讶地抬头,自长大后,这个弟弟就再没叫过他哥,当然,他们一个生在年头一个生在年尾,实是同龄。
既然一向冷傲的弟弟给了他台阶下,承祖自然也卖这个面子。他抬手饮尽杯中酒,起身过去。
真的要到这步了,小翠顿时紧张起来,延宗双臂箍在她胸前,直接把她整个人拎起来。她惊呼一声,这一下粗长的性器入得更深了。
“好涨啊……唔唔……”话音未落,嘴已经被承祖堵上,有辛辣的酒液渡了过来。小翠人已悬空,后面正被延宗顶得难受,此刻有人靠近,她不自主地搂住他,双腿也缠在他腰上。
延宗揉起了小翠的奶子,几把也在屁眼里微微抽送起来。弟弟正在享受,承祖自然也不甘于人后,手臂一伸,让小翠的腿搭上来,另一只手握住炙热的性器寻找洞口。
“啊……不行,不行,会撑坏的……”承祖也觉得她小逼里寸步难行,仿若处子,更加兴奋。
“好乖乖,放松些,让我们兄弟俩一起伺候你……”
延宗虽没有说话,捏着奶子的手用力让她向后靠着自己,然后温柔的含弄她小巧的耳垂。
往日和两个男人在一起时,小翠经常被训诫逼迫,甚少听什么软语哄劝,此刻听到承祖说兄弟俩一起“伺候”她,小逼、屁眼里又是两根都很熟悉的几把,刚刚喝下去的酒也上涌,在弥漫的水雾中,她觉得人都飘飘然起来。
小翠其实已经受过不少两穴齐插的调教,当下竭力放松,让承祖的那根也慢慢全插进来。
“嗯……进来了,全进来了……好涨啊……”小翠像被两根楔子定在兄弟俩中间,将要撑裂的快感和恐惧让她无所适从,她无处可逃,只能承受。
待小翠适应,两人便开始动作起来,隔着一层内膜,他二人能清楚感受到对方,一开始,还兄友弟恭,也是顾忌着小翠,你进我退,在小逼、屁眼里轮流抽插。
不知什么时候起,或许是小翠叫得越来越浪,兄弟俩开始争抢起来,偶尔两根一起狠狠地肏进来,小翠身子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只觉得自己要肏死在这里了。
池水刚好浸没了她的半个屁股,他三人的动作让周围的池水都涌动起来,交合声、水声、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好累了……不行了。”
屁股被打得劈啪作响,小翠只好又摆动酸软的腰肢去套弄延宗的几把,承祖端了杯酒喂给小翠,躺着的延宗揽住她的肩背,让她伏下身来,两人吻在一起,承祖揉一揉小翠红肿的肛口,这次换他肏这里。
本来两人射过一次就打算放过她,可给她做洗穴的时候,这淫妇又发起浪来,原本就不足的兄弟俩自然立刻就行动起来。
他们足足在此厮混了三日,温泉、茅屋、竹林,处处都有他三人的身影。小翠除了偶尔觉得对不起王家小姐,再也不想那些情感纠葛,只把他两人当两支会动的角先生,日子过得快活极了,孰不知大难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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