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偷瞄发现她没生气,立马打蛇上棍,拉着她的手理直气壮起来,“当作贺礼就行。”
贺礼?什么贺礼?新婚贺礼呗!
“你真是……”江知晚都不知道说什么。
李莲花手上用力顺势抱住她,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委屈巴巴道:“我们的婚事就是口头上说说,实际连日期都没定下呢。”
“……我以为我们的婚期在解决完单孤刀的事之后是件默认的事。”江知晚无语且疑惑。
“是默认。”李莲花缠着她的发丝绕啊绕,绕啊绕,长发绾君心,他的心早就塞满了江知晚的一切,“但我想要个确定时间,万一明年后年大后年都没解决,那我不是要一直拖着。”
他就是想早点定下,昭告世人,省得没自觉的人总来打扰。
“一般都是女方恨嫁吧。”江知晚环抱着他的腰,无奈地拽拽他背后的衣服以示不满。
“是我恨娶。”李莲花无所谓,将江知晚的手捞到前面握着,他从不在意是否作为弱势方:“我呀,只想把你尽快叼进窝里。”
他声音渐低,只抵着她的耳廓低声说,说得她耳朵都染上了颜色。
“我看你就是被天机山庄的婚宴激的。”江知晚强自镇定,按捺住怦怦直跳的心脏,但显然逃不过离她那么近的李莲花的耳朵。
李莲花轻笑并不否认,他的心脏也在鼓动着,慢慢和江知晚的心跳声合二为一,正如他们拥抱在一起,密不可分。
“小宝这次操办了婚宴,下一次我们的也一定能操办好吧。”
“别想的那么远。”
“明年三月怎么样?离现在也不远了。”
“……太急了吧,还什么都没准备。”
“让方多病安排大体,谁叫他是我徒弟,为师父做事是他的荣幸。”
“我觉得小宝可能没把你当师父尊敬。”
“但大家都知道他是我徒弟。”
“那是李相夷。”
“到时候邀请我们亲近的人来参加,该知道的都知道。”
“……你高兴就好。”
“那就明年三月。”
“……好吧。”江知晚叹气,终是点了头。
谁让他们总是习惯互相迁就的呢,本就说定了的事,真正确定了也好。
李莲花高兴极了,抱紧了江知晚,正准备趁着气氛好一亲芳泽——
“咕咕咕咕。”
一只白鸽落在他的头顶,还踩了踩,脚上是显而易见的信筒。
“汪汪!”狐狸精在一旁兴奋地摇着尾巴,第一只鸽子正在一旁的地板上慢悠悠地走路,显然已经引不起狗子的兴趣了。
李莲花闭眼,然后猛然睁开,一把抓住头上的鸽子。
“方!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