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正准备回屋看电视呢,来我家坐坐不?”向挽歌家的大门处,一位中年妇女正在开门,听到大妈的声音后,她转头笑着回道。
大妈停下脚步道:“不了,改天吧,听说庆雯家的女儿带着刚生的孩子回娘家来了,我去瞧瞧。”
“她女儿生啦?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啊,走,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原本开了锁的阿丽听后又把锁给锁上,向大妈走去。
大妈自然没有意见,两人有说有笑地就往远处的庆雯家行去。
听见两人对话的向挽歌暗中窃喜,这真是个好时机啊!
于是,向挽歌将头伸出草丛外又四周环顾了一圈,见没人后蹑手蹑脚地迅速往大门口飞奔而去,紧接着他身体紧贴在门上,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闪身入屋。
“奇怪,我记得就是放在中间柜子里的啊,怎么没有?”向挽歌凭着记忆在父亲房内中间柜子里找了好一通都没寻到户籍证的下落,口中着急地自语道。
随后,向挽歌又扩大了搜寻范围,在父亲的房中翻箱倒柜地仔细找起来,任何一处能藏的地方他都不放过,时间也在一点一点流逝。
“原来放到在这里了!让我一番好找。”最终,向挽歌在窗帘后的一处暗格中找出了户籍证。
恰也在这时,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向挽歌一想可能是父亲或者后母回来了,急忙把刚刚翻乱的地方稍微整理了一下,而后矫健地到了隔壁的杂货间趴在一个架子下面。
“阿丽,阿丽,帮我把鱼竿拿一下,我出去钓会儿鱼。”楼下传来向挽歌父亲的声音。
他见楼上没有反应,便知她出门了,于是自己上楼来,径直往杂货间走来。
“啪”杂货间的灯在向父的手指下操控下亮了起来,让架子底下的向挽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向挽歌蛋疼地想到:在家的时候这杂货间跟摆设似的,怎么我今儿一藏他就来了。
向父走到架子前,发出乒哩乓啷的声响。看着自己父亲近在眼前的双脚,向挽歌屏住了呼吸。
约莫五分钟后,向父一手握着鱼竿,一手提着水桶关灯离去。
架子下的趴着向挽歌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随后一直等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方才缓缓爬出来。
“还好偷到了,要是和他俩撞见,少不了要费一番口舌。”向挽歌心中庆幸道。
但一想到时候还得还回来,他就一个头两个大。
顺利得手的向挽歌又在一番仔细的观察后,趁着夜色跑往镇上的陈彭家跑去。
“你现在在我们镇上?什么时候回来的?”路中,陈彭接到了向挽歌的电话后诧异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