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后,不知是向挽歌准备的不够充分,还是没从朱旃怡一事中走出来,他以五分之差被挡在了面试之外,宣告这次国务员考试败北。
而这一天,恰好是狼狗经过医院的手术诊治可以顺利出院的日子,陈彭、阿七和向挽歌联袂到医院接他。
“三年内你都不能饮酒抽烟、吃刺激辛辣食物、到吵闹场所,更不能跟别人动气,知道了吗?否则很有可能会影响脑神经的恢复。”主治医生对狼狗嘱咐道。
同时,他又转头对狼狗的父母以及向挽歌三人说道:“家长和亲友一定要尽到监护责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自然是连连点头答应,一行人打车来到了狼狗的家中。
期间,狼狗听说是向挽歌暗中出手才让奥迪男得以伏法,又少不了一番感谢。
狼狗虽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但经此一事后他将向挽歌当成了除父母外最尊重的人。
“对了挽歌,今天不是国务员考试出分日吗,怎么样,你查过分了没?”在狼狗卧室中,陈彭咬了一口其父母端来的切好的苹果对向挽歌问道。
向挽歌幽幽叹了一声说:“去医院前在家里查了,差五分进面……”
阿七给他打气道:“这国务员可是铁饭碗,会考的能人不少,大多人都是考好几次才能上,别灰心,咱明年再考就是了。”
随后陈彭和狼狗也加入了安慰向挽歌的阵营,正当众人正说着话时,向挽歌意外看见伯翁来电,这是他拜师以来第一次接到伯翁的电话。
“挽歌,你马上到师父这来。”伯翁简短却毋庸置疑地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察觉到伯翁反常的向挽歌随即对几人辞行,以最快的速度赶车往竹荼山而去,夜里,他终于赶到了山脚下。
“师父,您怎么了。”向挽歌一路狂奔,喘着气从外头喊着跑进屋内。
只见屋内只有两支忽明忽暗的蜡烛在摇曳,似乎随时都会熄灭。而伯翁则闭着眼靠在竹椅上,双手耷拉着自然下垂,看上去有种风烛残年的感觉,丝毫没有上一周分别时的精神奕奕。
听到向挽歌的声音,伯翁才睁开双眼,可他却没了以往锐利的眼神。
“为师感觉大限将至,临了有些话想对你说。”伯翁略失中气地说道。
向挽歌闻言大惊失色,急忙扑到其近前带着哭腔说道:“师父,您别吓我师父,您不是一直好端端的吗?您功力这么深厚,肯定会长命百岁的,别瞎想,好好休息几日就行了。”
伯翁摸了摸向挽歌的头笑呵呵地回道:“傻孩子,习武练功虽有延年益寿之效,但命之长短也因人而异,为师年近九十,已无憾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