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灵大阵在什么地方？”
“这个......这是仙家秘密，我不知道。”
“那聚灵阵灵石产量如何？”
“......师兄可以问点和聚灵阵无关的问题吗？”
“宗门除了掌门师尊之外，还有其他师叔师伯吗？”
哪怕这只是个涉及是否的问题，老人依然答不上。但想着刚刚吹了牛，就一问三不知，既丢面子，又怕被眼前的师兄怪罪，他压低声音，说了个老人之间的传闻。
“据说很多年前有见人过像是与师尊同一辈的人。但现在就不知是已经离开，还是在宗门某处修行。越是厉害的修仙者，与我等的交集就越少，不怕你笑话，我在这隐云宗几十年，连师尊的样子都没看到过。”
“那你见过筑基以上的师兄吗？”
老者摇了摇头，“我见过最厉害的师兄，就只有筑基境的。”
“那这顺心堂就没有需要筑基以上师兄来接的任务？”
“我哪有资格评判这个，最多也就见过十几位筑基师兄一同出去。”
“从练气晋升筑基的师兄多吗？”神夜只能换了一个方向。
终于谈到自己知道的东西，老者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多啊，每年最少都有五六个晋升到筑基的师兄。”
这个回答让神夜有些始料未及。
在望仙城遇到的三个散修，有两个确定可以升筑基，一个大概率也是。
当他听到南宫孟说，宗门有一百多练气，二十多筑基的时候，他就有一种对方在骗人的感觉。
散修都那么好成为筑基，有强大宗门支持的修仙者，怎么会有这么多练气期？总不能全是新收弟子吧？要是这样的话，那几百年积累下来，筑基弟子的数量又显得太过稀少了。
“宗门不是一共只有二十八个筑基师兄吗？”
看到神夜脸上的疑惑，老者开心笑道，“因为每年也有好几位师兄学成离去啊。”
神夜这下真的迷糊了。宗门不惜用大手段吸纳天下散修，结果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人，就这么一脚踢出去？
“为什么要离去？在宗门里成不了金丹？”
“这个问题我找很多师兄打听过，但没有人告诉我......”
神夜正失望，老者的话锋一转。
“直到前两年，有位关系很好的师兄在临行前邀我喝酒，闲聊时才提了几句。说是，要成金丹，需要大量的天材地宝，宗门提供不了，他们只能自己远行寻找。”
神夜心中一动，“可你说，你只见过筑基期的师兄。每年出去那么多寻证金丹大道的师兄，就没一个回来的？”
“都出师了，还回来做什么？而且他们就算回来，也不会有让我见到的机会啊。唉，也不知道我死前能不能见到掌门师尊一眼。仙凡之间的交集实在太小了。”
神夜心中的疑惑更盛，他已经隐约看到了，隐藏在这一片合理常景下的可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