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俞裴怎么在那?
“俞裴,大清早的,你站这干嘛?不冷吗?”
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俞裴,被突然而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非常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秦秋,并不答她的话。
这次,倒不是他不想答,而是,他真的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他自己怎么一大早就走到了这。
“唳,唳,唳,...”
那两只白鹤,突然叫了起来。
“仙女和仙君,这是怎么了?”
秦秋不解,一般没什么事,这白鹤是不会叫的呀。
秦秋正好奇的看着那两只白鹤,一本正经的想着可能的原因呢。
可那两只白鹤,居然突然展开双翅,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哎?什么意思啊他们?干嘛捂住自己的眼睛啊?”
“难不成,我已经丑到这个地步了,让他们看也看不下去了?”
这大清早的,她是得罪谁了啊?
一个,问了话,理也不理她!
还有一对,居然看见自己就蒙起眼睛,看也不看她!
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士可忍,孰不可忍!
她非得去扒开他们的翅膀不可!
秦秋,作势就要冲上去,无意中转头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俞裴人都不见了!
看到那两只白鹤捂着脸,俞裴什么都明白了!
昨日,那两只白鹤,肯定什么都瞧见了。
还好,在最后一刻,他找回了理智,推开了胡作非为的秦秋。
否则,他,可没脸再继续呆在这了!
又一日,王慎独问俞裴。
“裴儿,这几日那丫头在干什么呢?怎么连个人影都瞧不见?”
“不知,或许回逍遥山了。”
俞裴心想,他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也许,她就回去了。
“你也不知道?不过,应该不是回逍遥山了,要是回去,她肯定会知会一声的。”
“我估摸着,这丫头肯定又在憋着什么坏水呢?”
“咱俩得小心点,别又被她整了!”
“要小心的是师伯你!”
“唉唉唉,我说你这小子,当真是...无趣!”
“我都快被你憋死了!”
俞裴不答话。
王慎独只好自顾自的继续说:
“有时候我也觉得挺奇怪,你们没来之前,明明自个已经孤孤单单地过了这几十年了,也没觉得什么。”
“怎么现在,一日不找点乐子,我都觉得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纠正一下,是秦秋没来之前。”俞裴放下了手中的书,准备喝杯茶。
“哈哈哈,你小子说的没错!不过,这丫头,确实有点意思!”
“是吗?不过我记得,上次她把你那个宝贝酒葫芦拿去当插花的花瓶的时候,你好像是说,说她脑子有问题。”
“还有,上上次,她把你辛辛苦苦写了几十年才写了一半的法术秘籍拿去当火折子烧了的时候,你好像说,要赶她走。”
“还有上上上次,她拔了白鹤的羽毛做...”
“哎呀,行了行了。”
“别说了,再说下去,我的心,又开始痛了...”
王慎独捂着自己的左胸处,痛苦的摆了摆手。
不过,纵然他的表情再痛苦,也没人赏他一眼。
王慎独瞅了一眼俞裴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还是决定去找秦秋。
就算被气死,也比无聊死了要好。
可惜的是,整整一日,秦秋都没有出现在云阁。
王慎独先是唉声叹气了半天,继而又特别生气的嘀咕道:
“连个人影都没有,把我这云阁当什么了,要来就来,要走就走!”
“哼,下次,再让你进来,我...我...”
“我自罚三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