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息浪止,上官浅脱力地趴在宫尚角怀里,一动不动。
宫尚角无比餍足,搂着怀里的人,撩着她的一丝头发在手中把玩,用低沉暗哑的嗓音问:“累了?”
怀里的人用鼻音轻哼一声,似乎连张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宫尚角轻笑,搂着她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睡吧!安置那些孩子的银钱早有出处,不用你操心。”
上官浅闭着眼睛回:“那只是一时的,孤山派要发展下去,需得有长久的生财之计。”
宫尚角失笑,累得都快虚脱了,还不忘公事呢?看来是不够累?
他低头深吻上官浅,搂着他的手不再安分,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她,大有再战一场的架势。
上官浅被那只到处游移的手激得阵阵酥麻,瞬间睁开沉重的眼睛,对上宫尚角满含笑意的眼睛,疑惑地皱着眉头。
这人精力这么旺盛的吗?还想不想要她活了?
而且他这分明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他想干什么?!
她急切地推搡着宫尚角,眼角因急切憋出了一丝潮意。
宫尚角放开她的唇,看着她急切的样子,没好气道:“还有心思想孤山派的事,我以为你不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