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演得很像啊,委屈、示弱,到底哪不对?
到底是上官浅铁石心肠还是他演得不对?
无锋已除,又恰逢心情愉悦,宫尚角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竟然难得的睡着了。
等再醒来之时是一个时辰之后,上官浅已备好早膳来喊他用膳。
上官浅一边替他披上外袍,一遍揶揄他:“公子不是说我在才睡得着吗?”
宫尚角轻笑:“我也是替夫人考虑,毕竟夫人还有生意要与我谈,我得养好精神,你说是不是?”
上官浅转到他身前替他整理腰带,嗔怪道:“我可舍不得公子为了我的生意深夜掌灯,公子休要冤枉人。”
宫尚角低头看着她温婉的脸庞,嘴角笑意渐深,嗓音温润:“只有夫人知道心疼我。”
“……”
上官浅抬眸注视着他:“角公子,这话下次记得当着远徵弟弟的面再说一遍。”
“只说一遍,没有下次。”
上官浅踮着脚替宫尚角束发,毫不留情地戳破他:“公子是不敢吧?”
宫尚角微微弯腰低头,让她不用再费力地踮着脚尖给他束发,面不改色地承认:“嗯。”
上官浅束完发,退开一步上下打量,金丝黑衣,璧玉发冠,白玉簪,很养眼。
她满意地点点头。
“没关系呀,角公子不敢的话,我可以代劳呀。”
“……”
上官浅笑盈盈地挽上他的胳膊,声音轻快甜美:“走吧!去用膳吧!”
宫尚角无奈中带着一丝宠溺,任由她挽着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