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来,历经各种艰辛。
他们完全没有开展其他活动的想法,吃完晚饭便是都回屋歇息。
身心的疲劳,顿时让他们早早就进入了梦乡。
不一会功夫,荒村里,便是响起了磨牙、打呼、梦话和放臭屁的交响乐。
热闹非凡。
深夜。
月光皎洁,霜花染白,万籁俱寂。
空地上,篝火随风跳动,时不时就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喂!阿祖,要不要去小解一下?!”
黑暗中,护卫队里,有一人似乎因为吃喝了太多肉汤的缘故,忍不住想要去解决一下。
“喂!阿祖?”
他再次轻声的在那个叫阿祖的耳边呼唤。
奈何那人睡的死死的,就像是个死猪一样,不管怎么摇晃就是醒不过来。
要不是对方还在磨牙打呼,甚至刚才还对他呵了口臭气,他甚至都要怀疑阿祖是不是死了。
“麻的!真是个死猪。”
眼见呼唤无望,他忍不住爆出一句国粹。
他抬头看了眼周围,所有人都沉沉入睡,起此彼伏的呼噜声,依旧在不停回荡。
而他胯下的屎尿意,随着时间也愈加的浓郁。
他忍不住了。
他站起身,看向外面的大火堆还在熊熊燃烧,心里稍安。
“算了,活人总不能让尿给憋死,这外面应该没事,小爷我自己去撒尿!”
像是自我鼓励般的咕哝了句,那个人便是草草披上了外套,向着门外走去。
此时,正值五月,暑意渐起。
眼前山峦连绵,一片寂静,只有天上一轮明月,透过薄薄的云层,撒下点点霜华。
只是深山半夜,暑意消退,还是会有些冰寒。
“真特么见鬼了,每个人都睡得那么熟!”
这人无奈,感受到些许的凉意,身上汗毛倒竖乍起,他不自觉的裹了裹身上的外套。
大门口的火堆还在燃烧。
屋子两旁还有骡子蜷缩着休息。
更远处,是一片空荡荡的野草和废弃屋子,有些漆黑,看不清东西。
“玛德!这守夜人藏匿的功夫太好了吧,一点痕迹都看不到,不行!不能在纠结这个了,还是找个地方,赶紧解决下这生理问题,快憋不住了!”
此时,他的肚子也开始捣乱,一阵咕噜咕噜的打鼓个不停。
菊花似乎也要在下一刻跟着绽放。
受不了了!
看到还活着的骡子,他心里稍稍安稳了些。
若是有诡物存在,那这些骡子和马匹,应该是最先遭受吞食的一方。
他攥着腰间的粗麻衣带,找到今晚没人住的屋子附近,朝着那两个土屋间的墙缝,连忙解开腰带。
顿时,淅淅沥沥的声音骤响,如倾盆大雨般,潇洒的喷淋出一个小土坑。
但他眉头微皱,脸上的表情还不是很舒爽。
“啊,罢了,还是来个大的吧,现在屎意也酝酿的正浓,一并解决,省得待会还要再出来!”
没有迟疑,这人迅速宽衣解带,脱下胫衣,蹲在墙角处用力。
呜……
晚风起,凉意浓。
片刻过后,他顿觉一股冷风向自己屁股袭来。
他悚然一惊,猛然回头。
身后是黑漆漆一片,看不到任何东西。
“还是赶紧结束,回去吧!”
回过头来,他身体忍不住一阵哆嗦。
随手捡起干枯的野草,擦了擦屁股缝,便是起身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