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叫揠苗助长啊还是拔苗助长啊?
70后80后学的揠苗助长还是拔苗助长,这是一个谜。
曼德拉效应?
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支花or五十六个星座,五十六支花?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vs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
哎呀,李国庆就是重生晚了。
要是重生在五六十年代,然后好好奋斗个二三十年,到八十年代当个教材委员会主任啥的,我说是“是”就是“是”,我说是“斯”就是“斯”,还争论个毛线啊。
哪天心情不好了,我就去字典里改字玩,我想咋写就咋写。
到了系办公室,李国庆“哐当”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给里面正用功学习的毋湘望吓一跳。
“要死啊你。”毋湘望作西子捧心状。
“老母啊。”李国庆拉过一张凳子,坐在毋湘望旁边:“孩子饿了,给口奶吃呗。”
说着李国庆就去解毋湘望半袖衬衫的扣子。
“母”和“毋”差不多,加上毋湘望有点男生女相,不,他得说是男生姨妈相,长得有点像食堂打菜的阿姨,李国庆就给他上了一个“老母”的尊称。
“别闹。”毋湘望佯怒道。
“没闹啊,老母,我怎么感觉你那里又变大了,是不是木瓜吃多了?二次发育了?”发誓不谈恋爱的李国庆同学算是渴疯了,对着一个“小姨妈”发起了马蚤。
就在俩人疯闹成一团的时候,办公室的电话“叮铃铃”响了。
“喂,你好,燕大西语系,请问你找哪位?”
李国庆抄起电话,标准的接电话话术。
“找你,我是你大爷。”
“我是你大爷,我是你大大爷,我是你二大爷,我是你爹。”
管他是谁打过来的呢,占老子便宜,先骂了再说,就算是校领导打过来的,反正他也不知道接电话的是谁。
“是国庆吗?我是你大爷李大柱啊。”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用更大声说道。
“李大柱?”
李国庆这才反应过来:卧槽,还真是我大爷啊。不是,电话里面声音失真都那么严重了,您老居然一下子就能听出我的声音来,不愧是我大爷。你大爷的!
“哦哦,是大伯啊,是我,我是李国庆,找我有什么事吗?我不是给家里打过电报说暑假不回家了吗?难道家里出事了?”
李国庆明知故问,估摸着李国宝那厮打人也就这几天的事了,具体哪一天,他还真记不住了,反正那一世他去自首,人家让他在哪按手印他就在哪按手印,连口供都没录。
“是出事了,不过不是你家,是我家。”
“你家?出什么事了?”李国庆好奇心上来了,他本来想随便应付两句就装信号不好挂断电话的,这下让他挂,他都舍不得挂了。
大伯啊,你家有啥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你好大侄儿开心一下。
呸,都是一家人,怎么能这样说呢。
应该说,大伯,家里有啥困难啊?说出来,你说啊,我听听,听完反正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家里死人了?还是俺大娘跟人跑了?
“你国良堂哥,我儿子,跟人打架,打伤了人。”
“李国良?跟人打架?还把人打伤了?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就那怂货,也敢打架?我看他是去挨揍的吧,你要说是李国宝跟人打架了,这个我还真相信。”
这也就是爷俩都是用的公家电话,才舍得在电话里这么废话,要不然接打都要钱,长途费又贵,一分钟好几毛钱呢。
“咳咳,还真跟你家国宝有关系,李国宝在县里被几个小混混堵住了揍,俺家国良路过看到了,护着你家国宝,跟人动手,把里面一个小子给打伤了,听说那小子就是咱们隔壁公社的。”
卧槽啊,苍天啊,大地啊,这是哪位神仙姐姐显灵了?
论重生交换的人生?
轮到李国良蹲笆篱子了?
喜大普奔啊!
“额,那大伯你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呢?既然打伤了人,那就该赔偿赔偿,该坐牢坐牢,给人赔偿的时候别舍不得,多给点钱,没准对方就不告了呢。”强忍着内心的狂喜,李国庆出着主意。
“现在不是钱的事。”
“那是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总不会是让我回家给我国良哥顶罪吧?我这在外地上大学呢,人家公安也不信啊。”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对方家里不接受赔偿,非要我家国良坐牢,你国良堂哥已经被抓到县里去了。”
“那就没办法了,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认命吧大伯,放心啊放心,最多也就关个七八十来年的,国良哥出来也才三十来岁,不耽误给您老养老送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