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没准是他姐姐也怀孕了,确实在田里生了个孩子,但那孩子后来死了,南霸天把自己的孩子偷偷送到姐姐家里养。”
“有道理。”
“最夸张的一种说法。”哨兵压低了嗓门,道:“说朱田生其实是南霸天跟他亲姐姐生的孩子。”
“卧槽啊,这应该不可能吧?”李国庆满脸的不相信:“不是说近亲结婚的孩子都容易有先天缺陷吗?更别说亲姐弟生的孩子了。”
“神经病难道不是先天缺陷的一种吗?”哨兵幽幽道:“据说朱田生之所以喜欢打老婆,就是因为他会一阵一阵地犯神经病。”
“卧槽槽,好他么有道理。”
猹李王李国庆吃到一口惊天大瓜,眼珠子都放着光。
……
“老子他么的懒得跟你废话了,你他么到底交不交人?”南霸天叉着腰,气急败坏道。
“交你么的头。”张清水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南霸天大手一挥,指挥手下道:“经查明,武装部里面有逃婚的诈骗犯,还有故意伤人的嫌疑犯,全体都有,我命令你们进武装部逮捕嫌疑犯,有胆敢阻拦者,一律按妨碍执行公务罪论处。”
“79刑法第一百五十七条,以暴力、威胁方法阻碍国家工作人员依法执行职务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罚金或者剥夺zz权利。”李国庆脑子里瞬间浮现了大段大段的法律条文。
艹,我踏马这不是有病嘛!
没事乱看什么法律书啊,要是说话做事完全按照法律法规来,你放个屁都是错的,总有一条法律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我看谁他么敢。”张清水撩起大衣,露出别在腰间的棕色黄牛皮手gun套,拍了拍,大声喝道:“县武装部也是一级军事机关,胆敢冲击军事机关的,一律格杀勿论。”
“你他么吓唬谁呢,我他么不信你敢开gun,都给我往里进。”
南霸天带头,手下的几个人也跟在他后面,就要往里闯。
“老郑,拉警报。”张清水大喝一声,然后指着大门外的那条黄线道:“警告,擅闯军事禁区,我们有权自卫还击。”
“是,部长。”那个叫老郑的跑进了旁边的岗亭,很快“哇呜哇呜”的警报声就响了起来。
不到三分钟,七八个人就跑了过来,七八个人里面只有两个持gun的,俩人拿着一长一短两支gun。
剩下的也都没空着手,拿棍的拿棍,抄铁锹的炒铁锹,系着白围裙的炊事员一手拿根擀面杖一手拎把菜刀,可能是杀鸡宰鸭的活儿干得太多了,几个人里面数这个炊事员最有杀气。
武装部里干部多,不到十个人的编制里面,只有两个战士编,一个是炊事员,一个是公务员,也就是给领导服务的勤务兵。
剩下的全是干部,干部们的年龄普遍都不小了,遇事没有一个怂货,看样子老张带的队伍战斗力还行。
“退,退,退……”
以张清水为箭头组成防暴阵型,硬生生把刚踏入武装部门口的看守所众人挤了出去。
把他们往外挤的过程中,张清水还使坏,把南霸天撞了一个跟头。
嚣张跋扈惯了的南霸天哪受得了这个,拔出腰里的配gun,按压击锤,拉套筒上膛,然后朝天开了一gun。
“你个狗x养的,朝天打算他么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朝这打。”
张清水上前一大步,挺起胸膛,拍着心口道。
“你别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