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的秦流年抓过帝王卷册漫不经心地看了几篇,由于心中有事,一时间哪里看得进去,只吐了一口郁闷粗气,啪地一下将卷册扔在一旁。
“禀大帝,天牢关诗礼差人前来密报!”这时符逑镐悄无声息进到寝宫,躬身低头递上密报。
“关诗礼秘报,难不成是秦无伤那个狗日的还不消停吗,朕懒得看破秘报,你说,啥事儿!”秦流年眉毛皱在一起,心下很是不悦道说道。
“禀大帝,关诗礼秘报说,帝太后今日上午到了天牢.......”符逑镐展开秘报,便照本宣科地念道。
“等等,母后去了天牢?”秦流年面色唰地一下变了脸色,厉声喝道。
“秘报上确实如此说!”符逑镐吓了一跳,赶紧跪下回禀。
“起来,好好念,是不是看她那宝贝孙子去了嘛,真是烦死人,什么都要插一手!”秦流年有些泄气道。
“帝太后先是在天字一号牢中和四殿下说了一会儿话,然后便带走了九十九号房中之人!”
“啊----”秦流年猛地发出一声惊叫,额上的汗珠子霎时间直流,脸色极度难看和煞白,隐隐泛起惊惧之色,
“大帝,大帝,您没事吧?”符逑镐见秦流年半晌无语,身子不住打颤,赶紧出声问道。
“唉,完了,完了,完了啊,谁告诉母后九十九号牢的,谁,是谁,他妈的是谁啊?老子要杀了他!”秦流年被符逑镐的关心一下子惊醒过来,神情变得极是狰狞,暴怒地低吼道,一双手上青筋暴突,显见很是愤怒,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同时剧烈地咳嗽起来。
“大帝,大帝,大帝息怒,喝点水.......”符逑镐赶紧给秦流年倒上一杯水递过去,伸手替秦流年不断地拍背。
“喝甚喝,拿开!”秦流年怒气冲冲,咬牙切齿,猛地一挥手将茶盏扫飞出去,落在地上化成碎片。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只恐母后雷霆之怒这一关难以过去了!”秦流年颓然靠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
“大帝息怒,龙体要紧,不要气恼伤了龙体!”符逑镐不知秦流年为何如此大惊失色,只得不痛不痒地安慰道。
“逑镐啊,吩咐下去,就说朕染了风寒,头痛欲裂,十日内谁也不见!”秦流年有气无力地对符逑镐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