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皇甫月笙！
天生克他的！
该死该死该死！！！
傅乐霖静养了许久，听到一些消息，说是皇甫月笙去了新开的雅芳院，去过一两次。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皇甫月笙去这种下九流的场所……
傅乐霖整个人都兴奋了！
楚凌最近情绪低落，拉着皇甫月笙一起出门骑马，雪下得大又没办法出门，就带她去喝酒。
“这个地方不是那种污秽之地，男子大多都是卖艺的，别担心你家里那个知道闹脾气，放宽心！”楚凌似乎是雅芳院的常客了，东家一看见她立马迎了上来。
东家没见过皇甫月笙，从她的穿着和气质就可以判断她也是个非富即贵之人，带着她们去了最贵的雅间。
“今天有新人表演胡人舞，二位小姐看了定会欢喜！”东家亲自给她们二人倒茶水，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楚凌来了兴趣，“哦，何时开始？”
“一刻钟后便能看到了。”东家笑眯眯的，“从这里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二楼以上的雅间都是独立的，都隔着墙壁，而且有一扇门专门观赏一楼表演。
楚凌给东家扔了袋鼓囊囊的荷包。
东家喜笑颜开，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帮她们关上门。
皇甫月笙端着茶杯，“你和你的心上人相处得如何了？”
楚凌自嘲地勾了勾唇，“呵，我以后不会再找他了。”
“之前不是说……”
“那是之前，现在不一样了，月笙，你看看我，我是人人崇拜的大将军，身份尊贵，是最受京城少年的欢迎，还是众多男子的梦中情人，凭什么要在他面前低三下四那么多次，还被骂‘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登徒子’，呵！”楚凌直接拿着酒壶对着瓶口喝。
皇甫月笙垂眸看着手中冒着热气的茶水，无奈摇头，“强扭的瓜不甜，早点放弃也好。”
“下个月我要回北漠了！”楚凌笑了一声。
“边境一切正常，你不需要回去驻守了，好好在京城待着不好吗？”
“这几年都不想再回来了……”楚凌语气惆怅，完全是被情所伤的模样。
“究竟是怎样的男子……”皇甫月笙都有些好奇了。
楚凌撇了她一眼，“能和你家夫郎媲美了。”
皇甫月笙浅浅抿了口茶。
楚凌撑着头，一手拿酒壶，“我让东家两个人进来弹琴唱曲，怎么还不来？”
“楚姐姐，你不是不……”
“听听曲罢了，又不是碰他们，瞧你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