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
皇甫月笙将碗拿过来，“我自己喝。”
汤的温度刚好，她喝了一口，不是很烫，就一口气喝光，“味道很鲜。”
羽站在她后面，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捶了捶，“辛苦了一天了，我给你捶捶肩。”
“不用。”皇甫月笙按住肩膀上的手，“夜深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我在等你。”羽缓缓低下头，在她白皙耳垂边呵气，压低声音，蛊惑道，“笙儿，难道你就不想……”
皇甫月笙别过脸，“我今天真的累了。”
羽垂下眼眸，很失落，“好吧……”
他轻轻给她整理衣领，指尖擦过她的脖子，随后将手放在唇边，“笙儿你何时换了熏香？”
皇甫月笙神色冷静，“什么？”
“没什么，哈哈哈，也许是我嗅觉变差了……”
羽将喝完汤的碗收拾好，笑靥如花，“你早点睡觉，不要熬得太晚。”
“嗯，我知道。”
“天气越来越冷了，我一个人睡，总是后半夜才感觉到身子暖和，笙儿你睡觉之前记得泡脚，不然就会像我一样手脚冰冷，怎么都睡不好。”羽说得风轻云淡，鸦色睫羽垂下，遮住了眸中一闪而过的幽光，语气柔柔的，“我回去了。”
皇甫月笙看着他推门离开，最后缓缓合上门，他的身影消失。
羽每天都给她送汤，在寒冷的冬天喝上一碗热汤，暖胃又暖心。
她捏着衣服，嗅到了若有若无的香味，很淡，闻不出是何种香料……
结合羽刚才的表现来看，他大概误会了些什么。
皇甫月笙捏了捏太阳穴，怎么觉得丹田有一团火在燃烧，全身都热了起来。
大概是喝了刚才的热汤，身体变得更加暖和了。
皇甫月笙沐浴了一番，朝着羽的院子走过去。
身子好热。
女人总有那么几天需求很大，皇甫月笙也不是很热衷这种事……
但是这个月有些反常了。
或许，成亲之后，就像别人一样，欲望像无底洞……
羽的房间早已熄了灯火。
皇甫月笙轻手轻脚进去，慢慢道他身边躺着。
羽身子僵住，往里面挪，不让她碰到自己。
皇甫月笙将他抱住，用力扯到怀里，语气带着笑意，“我来了，你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