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碧霞上床,要按他的规矩来,他经他的父兄传授,得了一部双修功法,上面有几样就按那几样来,连什么时候弄都有规矩,搞得十分扫兴。
这次兴起,他倒不管合不合时候了,直接翻开交合姿势那一篇,指了一式给我看,“今日就用此式。”
我一看,上面写着“宜孕”,这一式要男子先口含女子阴部,碧霞向来怕羞,只用了不过几次,这次倒是豁出去了。
“看好了吧?”他推了推我,催促我。
“好,好。”我抱住他,往床上走,边走就边把他的衣服解开。
碧霞就在外衫下穿了抹胸,我几下就把他脱得只剩亵裤,我俩正亲着嘴,他又想起要点香:“你记得看香,三炷香后就要做下一步。”
他随意披起外衫,背对着我,将香插到小炉里,吹了口气让香燃起来。
碧霞此时还穿着宽松的足袜,堆在脚踝处,露出的光裸小腿长而直,外衫堪堪盖住屁股,看得我色性大发,从床上跳下将他拦腰抱住,手抓住他圆滚的屁股,往床上一扔。
“你这个急色鬼!”他红着脸锤了我一下。
我嘿嘿一笑,将身上的衣袍一掀,又与他亲起嘴来,手往他下面摸,隔着那一层亵裤揉,揉到他下面立起。
亲了一会,碧霞便推开我,让我靠去床头张开腿,他跪坐着就要埋头来舔。
一凑近,他却停住了,皱眉问:“怎么有股骚味?”
我一惊,昨晚我在狐狸洞里厮混了一晚,怕是沾染了一身狐骚味,让碧霞闻到了,我忙哄住碧霞:“我昨晚和升云喝酒,她叫了群野狐狸来跳舞助兴,在那时沾了些味在身上。”
他听了我的解释,眯起眼疑心地看我,“你怕不是和那些狐狸厮混去了吧?”
“哪有,那些野狐狸都不曾修成完全的人形,也没什么道行,喝完酒,我便和升云把那几只都分食了。”我解释道,“狐狸肉都有骚味,我吃了两三只这才染上了。”
“你最好是。”碧霞看起来暂时听信了我的说法。
我心想,一会我一定记得要与升云说一声,让她给我作证才好。
碧霞这才伸舌头来舔,碧霞的舔法和白玉不一样,白玉是极尽勾引之能事,舌尖能勾起火来,碧霞则要按那部功法上写的详法来:舌尖微卷,用其轻顶阴蒂,上下舔弄三回,又伸平舌头,左右快扫,如此重复直到三炷香后。
所谓双修功法其实大都是伺候女人的,看到碧霞在我身下伸舌舔弄,我就颇为舒心,但一看向香炉,发现刚才一打岔,就只剩一炷香的时间了,于是趁碧霞没注意,我偷偷招了一阵风吹到房中,吹熄那炷香。
碧霞少用口舌伺弄我下面,舔了一会就觉得有些疲累,但他看了一眼还有一炷香,只好继续。
碧霞自小修习功法,使得一手好剑,身量上就比白玉要高壮肉多些,尤其是屁股,挺翘圆润,他伏在下面伸出红艳的舌头舔得水声啧啧,屁股撅起,我在上边就能看见股沟,他赤裸的背脊弓着,椎骨浮出,说不出的艳。
按那部功法,我现在不能干什么,只能这样躺着,但我已经色欲大起,于是伸手去摸碧霞解解馋。
我探手在他赤裸光滑的背脊上摸了几回,就转而用手指拨他的乳头,两指轻轻夹住他的乳尖往外扯。
他那两颗乳头最是敏感,遭我手指亵玩几下就肿起来,碧霞边舔边抬眼瞪我,他的两腿并得更紧了。
我被他这么个舔法久久不高潮,而那炷香又不燃,碧霞没法,只好化出细长些的龙舌来更加卖力专心地伺弄我。
龙舌类蛇,舌尖分作两尖端,他用两尖端中间抵住阴蒂,快而用力地擦着,我受他一攻,下身一紧,碧霞见我就快泄身,忙左右快扫起来,好让我快完事。
他一急章法就有些乱,舌尖乱舔到阴唇,那先前没被碰到,这一下竟刺激到我,我双腿一下并起,夹住碧霞的头,迫使他紧埋在我下身。
我正高潮,下体不断喷流出淫液,碧霞的脸挨在那,沾了一脸,等我把他松开,就看见他一副强忍着怒气的样子。
他的口鼻甚至睫毛上都沾到了,只好半闭着眼睛,用手臂来擦。我自知惹了他生气,此时也来帮忙擦干净。
等擦了几下,他就瞪着他那双杏眼,骂我傻子白痴,他嘴唇上还沾着点呢,骂完不自觉,伸舌头去舔,尝到味道才发觉不对劲,见我在偷笑,气得又打了我几下。
他扭头去看香,发现香早熄了,又是一阵生气,我辩解道:“估计是风吹熄的,我没留意到。”
碧霞也不管了,怒道:“继续。”
接下来是要用一个专门温养的玉器来堵住男子体内的淫气,好存蓄阳精。
其实就是要用一个玉制的角先生来插入碧霞的后穴。
碧霞的丝质亵裤早湿了一片,那龙根顶起个大包,我拽下他的亵裤,让他侧身靠在我怀里,抬起一条腿露出后穴。
我不着急把那玩意放进去,碧霞跟白玉那只骚狐狸不同,他后穴紧得很,要仔细着。
我先是探了一根手指进去,他那只是略湿,我只好摸索着找他的骚点,同时哄他露出逆鳞来:“好夫君好碧霞,让我摸摸你那处逆鳞。”
龙的逆鳞可是龙身上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在房中,也有助淫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