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碧霞借着夜明珠的光斜倚在榻上看一本书,我便坐在一边,脱了他的足袜,把他的小腿放在怀里替他揉腿。
我惯来不爱看书,一看书就是为了修习功法,更何况夜深了,还是干些别的事最好,于是看到碧霞夜里还在读书,我必要去骚扰。
像碧霞这样出身的男子,未婚时,双足都是不让人看的,不像山里的野怪没讲究,赤着脚到处跑,我和他私相授受的那一晚,他都羞得很,只肯解开裤带给我操,做完裤管连带足袜都湿了大半,精水从腿间顺着流到脚踝。
婚后两三年里都是不肯脱袜给我看,日子久了才放得开。
想到这里,我就心痒痒,手从脚趾按到脚踝,慢慢地还要往上摸,往裤管里伸。
碧霞并不动作,任我摸,但他看着书页,问我:“你可记得三个月后有什么日子?”
我顿时停住,在山里不知日月长,我连现在几月几日都记不起,哪里想得起,但碧霞既然提起,那必然是大日子,我与他都是十年小贺一次,百年大贺一次生辰,前几年碧霞才过了一次生,应该不是他的生辰,我的生辰又不紧要…
一时间我竟说不出话来,碧霞放下书,看到我这个样子,不免大叹一声,拿手指用力戳我的额头,“你这脑袋里都装了什么?五月初是什么日子,你说?”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是你娘生辰啊。”我讪笑道。
“不是逢六逢八,还要是整数才办一次吗?”五月初龙母诞辰,凡间是年年都办的,尤其是近水的地方,为求龙王开心,往往要连办七八日。但我等寿数长,又不同于凡间规矩,故每逢六八才办一次。
“呵,你也知道,”碧霞瞪我一眼,“今年就是她老人家六千八百岁的诞辰了,要大操大办,届时天庭也是要派人来祝寿的。“
“你怎么连老丈母的生辰都忘了?”碧霞提着我的耳朵,“当着面毕恭毕敬的,私底下没个尊敬样子。”
“哎呦,碧霞,你也知道我这记性不好,咱们眼睛一睁一闭的,一年半载就这么过去了,那记得这么多。”我忙求饶,“要是你的生辰,我必不敢忘。”
“我提这个就是为了要你去筹备贺礼,这一次可要拿出些好东西来,不要被人看轻了。”碧霞仔细吩咐我,“你可不要到处厮混去了,搜罗些灵芝宝贝来,不必太好,但也不要被我那些兄弟比下去。”
老龙王有十数个儿女,这些个儿女又生出百来个儿女来,她一办寿,这些儿女都要从各处赶来,搜刮些宝贝送上。碧霞是外嫁子,不用和那些龙太女比较,但他们兄弟间也要互相看看,要是东西拿不出手就要招人笑话。
碧霞生性要强,是绝不肯受这罪的,
“我记得后山有一株千年的灵芝,库房里又有…”他点起数来。
我突然想起从那凡人身上搜来的宝玉,从床前的外袍里搜出来给碧霞看,“你瞧,我白天里从凡人身上取来的宝贝,如何?”
碧霞见过的好东西比我多,当下握在手心里仔细瞧,“这成色倒是漂亮,不是凡物,凡人怎么有这东西?”
“那人说是拜在一老道门下,估计是他师傅给的。”
“有这样的宝贝,那道人怕是道行高深。“碧霞转过头问我,”你可摸清他底细了?万一他找上门呢?”
“他的徒弟还在我手里呢,再说,你我联手,还怕一臭道士,再不济,这不还有咱娘吗?”我抱住他的腰。
因为快要就寝,他穿得单薄,外面的蚕丝短罩衫透得出皮肤,下面穿的绸裤盖不住脚踝,摸上去就能感到热度。
“这时候你倒是会想。”他拿书脊敲了敲我的头。
“也快到时候了吧?”我凑近他耳边问,“我去倒些酒来,喝一口,好方便办事。”
“你就整天想着裤裆那点事。”他推开我。
我下床在桌上取了白瓷小壶和小杯,倒了一杯,递给碧霞。
他接过,仰头一口喝尽,再把杯子递还给我,又就着我的手喝了几杯。
我也用这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喝,喝了一口,嫌这样喝不过瘾,直接对着瓶口一倒,喝尽了酒,再把香插上,才上床。
这酒有些烈,碧霞喝酒又容易上脸,他此时半靠在床头,眯着眼,脸颊上有淡淡的红晕,可以说是粉面含春。
我身子已有些热了,扑到他身上,嘴对嘴地亲着。我和他都喝了酒,这时候伸舌头到他嘴里搅,他也不嫌我嘴臭,任我咬他嘴唇。
上面亲着嘴,我的手也没闲着,伸到他衣襟里,揪着那两粒乳头拉扯揉捏。
碧霞不爱我这样弄他,伸手握住我两只手腕。
“别弄那了,”他低声压着气跟我说,“痛死了。”他那里昨日被我揉得破了皮,估计现在还有些隐痛,一碰又痛又麻。
“那我给你舔舔?舔一下好得快。”正说着我就要凑近去舔。
“不要。”他使力抵住我的肩膀,以防我去舔,“你一舔就要用牙咬,那里能好得快?”
“就舔一下,不咬,不咬。”我再埋头,他就不推我了。
他那两粒粉色的立挺乳头现在都有些红肿熟软了,看起来大了些,我轻轻用嘴唇含住一粒,再用舌尖润湿。
我这一含,让碧霞轻颤轻起来,顿时反了悔,“痒!别舔了。”
他锤了我肩膀几下,但我都含住他那一小粒乳头了,不想放开,就照旧去吮它,用舌尖钻乳孔。
碧霞哼了几声身子就软下来,只是用手抓着我的背,“把帘子放下来——”,室内点着烛灯,又镶着许多明珠,太亮堂了。
他手里原本拿着的宝玉跌到床上,被我扔去一边,我一手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拆了他头上用来固定发髻的珍珠簪子,将挂起床帘的钩子击开来放下帘子。
两边的帘子荡下来,遮住了我和碧霞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