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照慈不肯照顾到最是敏感的红蕊,他只好把所有心神都用来感受她的鼻息,想主动将那肿起乳头送到她的嘴中。
鼻尖一次又一次被他挺起的乳头蹭到,照慈看着滑落红布下露出的小半张脸,青年红唇半张,舌头都伸出口腔,涎水顺着两颊滴落。
照慈看得小腹一紧。
她张嘴,这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分外沙哑:“叫我什么?”
谢子葵早已溃不成军,再不负隅顽抗,笃学的礼义廉耻和侠士风骨都被抛之脑后,只好忠实于自己的欲望,再无扭捏地唤道:“郎君…爱我…”
照慈听得心满意足,舌尖轻点着乳孔里的绿枝,虚虚打转。
“好娘子。那么,告诉郎君,你准备这些东西…想怎么和我玩?来,便从这冰酥酪说起。”
谢子葵当真冤枉。
其实他最多也就是讨教过葡萄的用法,毕竟那些胡姬捧着的葡萄大大刺激了他的眼球。
至于冰酥酪、酒和其他吃食,不过是他想着照慈爱吃,特意备下的罢了。
他喃喃地说:“没想玩这个…”
照慈轻笑,没有言语,用手指捻起些酥酪,借着润滑不轻不重地揉捏起他的乳尖。身体现下敏感至极,很快便得了趣,两侧乳头肿得像是哺乳妇人一般。
她忽而松开手,失落的谢子葵不住地呻吟着。
实在是坏,她又问:“娘子好生想想,要怎么玩我?”
“和我玩”同“玩我”有着天壤之别。
他的眼前似当真跟着她的话语浮现出了她任他施为的模样,在自己的幻想中心旌摇曳。
“要把酥酪涂满你的全身,让我全都拆吞入腹。”
“然后呢?”
他逐渐胆大起来,也不再限制自己的想象,被箍在红绸后的双眼茫然失神。
“然后要把酥酪冰块和奶子一起塞进嘴里。”
照慈挑起眉头,没料到他还真挺敢想,从善如流,将酥酪和冰块含在嘴里,而后把他硕大的乳头吃了进来。
这滋味着实和想象中的一样刺激。
谢子葵跟着她的动作拱起了胸膛,想让她吃得更深。
未化开的酥酪是略呈胶质的质地,柔和了冰块的棱角和寒凉。
她收缩着口腔,用舌头将冰块推到乳尖上碾磨。被玩弄过度热得发烫的乳尖乍然被冰块触碰,舒缓、麻木和刺痛轮番来袭。
“然后想在肉棒上涂满,让你吃进去。”
照慈闷笑出声。
啧,还真是被伺候习惯了。
“那你想想也就算了,今儿我可不会碰你前头一下。既是我娘子,今天只能靠小穴快活呢。”
她把谢子葵扯了起来,他手脚被绑在一起,只好仰着上半身。
拿过剩下的那碗冰酪,过于色情地握住自己的坚挺戳进了碗里。
待冠首全部沾满酥酪,她捏住谢子葵的两颊,就着他上仰的角度直接挺入。粗大的阳具毫不留情,在他的喉头脖颈都顶出痕迹。
带着发酵香气的奶汁和她淌出的前精一道流进喉咙,猝不及防的谢子葵被呛得不住咳嗽干呕,收缩的肌肉给照慈带来更销魂蚀骨的享受。
她将阳具抽出,贴在他的脸颊上略略厮磨:“今日可是少了柄红秤杆…”她自顾自地说着,用阳物把那块摇摇欲坠的红布挑开,笑,“也罢,那东西那么细,想来你也不喜欢。”
他尚没来得及喘息,她复又将阳物插入了他没有如何侍弄过人的嘴里。
他跪她站,她并不体恤,反而变本加厉,力道不加任何收敛,一下又一下,凿到他喉咙深处。
她摩挲着他被红绸遮盖的眼眸,笑容中满是奇异的餍足。
“天地高堂皆不必拜,挑开这盖头,日后饮了孟婆汤,我也当记得持春的模样。”
谢子葵想甩开覆眼的绸布,却自始至终都被她摁着头颅。
待照慈终于释放,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口中的腥膻咽下。
他哀求道:“让我看看你。”
照慈给他解开了缚手的绦带,吻了吻手腕上被勒出的红痕,没有答话。
相思了无益,此时此夜,她一人珍藏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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