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歌目眦欲裂,她痛苦地想要捂住双眼,可是小叔叔却用上臂狠狠地压住了她肩膀,让她瞬间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她看到柜子上放了一个圆肚细颈的花瓶,四五十厘米高,二十厘米宽,瓶身描金,繁复细密的花纹布满整个瓶身,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印度巴洛克风格。
她记得茜拉曾经和她说过,在印度传统文化里,装饰越繁复,生命力就越旺盛。
她看到瓶口处,突兀地出现了一个人头。披头散发,满脸泪痕,眼睛处是两个还在流血的黑洞,上下嘴唇被钉子固定住,钉在面骨上,嘴大张着,露出空荡荡的内里,没有舌头,只有乌黑的血。那女人生机全无,死去多时,生前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萧凤歌只想到了两个字——人彘。
“不要看...放我走...呜呜呜...放开我...”
萧凤歌用力掰着小叔叔钳制住她的双手,身子扭来扭去,挤压着他的孕肚,脚步凌乱,重重地踩上了身后人的脚,便听见他闷哼一声,伴着他呼痛的呻吟。
她挣扎的动作瞬间停了,就像身体的本能反应一样。
她只是呆滞地被他抱着,像是个提线木偶,双目放空,眼神失焦,泪落无声。
“凤歌...”她感受到小叔叔托着下巴的手,转为扣住咽喉,她侧颈,感受到小叔叔凑近了她的耳朵,轻轻在上面舔了一口。
“317人...哪怕是一条狗,都不会留下...”她听见小叔叔在耳边轻笑,像是甜言蜜语,又像是恶魔的呓语。
“如果楚牧辰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他比我更过分,不是吗?”
“如果我没有这点手腕和魄力,我又如何撑得起这个商业帝国,如何保护好你...”
“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她耳边传来他悠长清浅的叹息,带着释然。
可是萧凤歌已然听不进去,她只感觉头脑昏沉,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五光十色、纷乱异常,耳朵里像是被塞了棉花,隔绝外界声响,只能听见自己的砰砰乱响的心跳声。
她感觉到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手脚绵软无力,而后眼前一黑,双目一阖,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当萧凤歌再度悠悠转醒,她发现自己在小叔叔的卧室里。她躺在床上,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她用手探上额头,只觉滚烫。
而后她看到身上人时,傻眼了。
萧清澜浑身赤裸,正双腿大敞跨坐在她身上,抱着孕肚,用阴穴吞吃着她的肉柱,嘴里发出甜腻的嘤咛和重重的喘息。
他的奶团子上贴着白色乳贴,B罩杯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起伏,乳浪翻滚,晃荡个不停,时不时双乳就要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皮肉相接声。
萧清澜看她醒了,像是被肉柱顶弄得失神,有些呆头呆脑,冲着她痴傻一笑,显出几分天真烂漫,单纯可爱。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刚才似乎做了个很可怕的梦...萧凤歌心想。但她用力地捶了捶头,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看到萧清澜躬下身来,七个月的孕肚沉沉地压在她纤细的腰上,而她被下药后勃起的擎天肉柱,也因为他前倾的动作,从阴穴里滑了出来。
他托着孕肚向她膝行而来,肉唇在她的皮肤上划过一道水痕,像是软体动物在她身上蠕动,又滑又软。萧凤歌只觉皮肤阵阵发麻,瘙痒难耐的感觉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她有些不适。
萧凤歌眼睁睁地看着小叔叔坐到了胸口处,还在顶胯摆臀,前后晃动着,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在她胸口处蹭着。
他双手兜着腹底,像是捧着硕大的果篮。鼓胀的孕肚仿若洁白圆润的天鹅蛋,鼓鼓囊囊,脐心和腹底处悄悄缀着几粒红痣,像是花瓣散落在皮肤上,又像是白雪中的红梅,随着他的呼吸摆弄花枝。
他满面红晕,像是刚刚做完剧烈运动,又像是将要沉入地平线的夕阳余晖。
“满了...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