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下去,怕是冯班头真要没命了。
可不想,却听那文县丞突然厉声道:“慢着!带下去?他敢对本官动刀!属大不敬!我现在就要他死!给我砍了他!”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冯班头好歹是三班班头,纵不是官,也与官并无差别,区区八品县丞,焉能一言定人生死?
曹堂尊满脸为难,已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苏言则心中渐冷,大氏族的子弟真就无人可制了?
僵持之际,突听到房内有女子哭喊,“救命……救命啊……呜呜……救救我……”
一众捕快听言,是咬牙切齿。
身为捕快,此刻岂能见死不救?
可曹堂尊不发话,又有谁敢动?
“聒噪!臭娘们儿,再敢哭闹,爷爷割了伱的舌头!”
文县丞怒声道,一脸凶相!
苏言眼中漫过寒光,扭头看向曹堂尊,然后大声问道:“堂尊大人,那当街强抢民女的黑衣贼人已被冯班头击杀。此案该如何处置,请大人示下!”
闻听此言,文县丞忽然眼睛一瞪,难以置信道:“伱……伱说什么?什么黑衣贼人?”
听文县丞问,苏言忙侧身答道:“回县丞话,是一用剑的黑衣贼人。适才有百姓禀报,此贼人当街强抢民女。其中,更有冯班头妾室。曹堂尊命我等擒下此贼,却不料被冯班头失手所杀。属下不知如何上报,还请二位大人定夺!”
失去了助力,我看你还敢如此嚣张。
果然,文县丞微微一怔,一时说不出话来。
而曹堂尊现在也不能再作沉默,苏言说得清楚,是你命我等擒下贼人,你发的号施的令,你还怎么独善其身?
犹豫了几息,曹堂尊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那被贼人掳走的女子应就在此屋中,查!”
有了“尚方宝剑”,苏言当即向小六子等捕快递了个眼神。
几名捕快立时冲入房中,不一会儿,便将两名浑身淤青,滴满烛液的女子搀了出来。
苏言扫了一眼,身上淤青怕是有上百处,烫伤处亦不在少数,竟然还有鞭痕。
这文县丞,简直就是个禽兽!
“我……我以为是勾栏的姑娘,没曾想原来是……原来是抢来之人。本官……本官定会补偿!同时,闭门三日以思己过!”
文县丞许是自知此事已经满不下去,只能换个说法。
但苏言真想问这畜生一句,这说词,你特娘的自己信吗?
只是没人会去追究,毕竟动了这位文公子,无异于惹了天怒。
“文县丞救下二女,免遭迫害!属大功一件,本官定会上报郡府,为文大人请功!至于那贼人,既然已经伏法,此案便就此作罢!”
曹堂尊是连脸都不要了,终究是找补回来了,但会不会遭这位文公子记恨,那就与苏言无关了。
如此,此事盖棺定论!
可不想,才平静地过了一晚。
第二日清早,苏言便接到了噩耗。
冯班头死了!
仵作给出的结论是,饮酒过多,出现幻觉,自缢于家中……
可事实到底如何,没有人会去深究。
姑且,就认为如此吧!
又过了几日,终于是有了好消息。
苏言跨上了人生新的台阶。
祖窍穴泛起了灵光!
至此,他正式踏入七品炼神境!
不过,惊喜,似乎还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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