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一个土都快埋半截的人,我有必要骗你吗?把人撤走,我保证韩穆完整回去,否则的话,我不可敢保证,他会发生什么?”
“好,好好,我撤!只要你别伤害穆儿!”
看起来韩震是真的挺在意自己儿子的,诸葛昭不禁感叹,自己留着韩穆果然是有用的。
翎羽直直地看着诸葛昭,“那,那陛下呢?”
“不用担心,陛下有蝶舞照顾,好的很,她可能还要再做几天客!”
“什么,蝶舞,她什么时候被你抓去的?”
“什么叫抓,是蝶舞姑娘主动去找我的!你不信到时候去问!”
“不可能,蝶舞怎么可能,一定是你使用奸计!”翎羽直直盯着诸葛昭,又恨又怕。
虽然自己是潜奴,武功高强,但是诸葛昭能轻松抓走蝶舞,自己不得不谨慎。
“翎羽,穆儿没死,我们快撤吧!”
韩震激动跑向营地,注备撤退事宜,翎羽站在那里不愿意动。
诸葛昭冷冷地问道:“翎羽,怎么?你不希望你们的主人活着回来?”
“诸葛昭,你,你怎么知道陛下是?”
“潜奴呗!本驸马什么不知,这都是陛下亲口告诉我的!”
“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对你说这些?”
“爱信不信!”
诸葛昭转过身去,“翎羽,你有一点不如蝶舞,那就是永远搞不清状况,这时候,你最正确的做法就是听我的!”
诸葛昭说完就离开了,翎羽愣在原地,当时面对诸葛昭,他动了无数次杀心,但都被自己压制住了。
诸葛昭平静的可怕,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深渊,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就让人胆寒!
韩震很快骑着马回来,“走吧!翎羽,我们现在没有筹码和诸葛昭谈条件的。”
翎羽无奈只能跟着韩震一起撤退,等到天黑,整个檀溪已经恢复了平静。
诸葛昭缓缓舒了一口气,现在是时候找女帝和成律茵谈谈了。
他很快回到了营地,成律茵的车子很安静,诸葛昭悄悄爬过去看了看,成律茵在安静睡觉。
而关押女帝的车子,里面却乱哄哄,诸葛昭听见蝶舞正在斥责蝶舞。
“蝶舞,你怎么这么笨,让诸葛昭来伺候朕!”
“可是陛下,我都按了好几遍了,驸马他真的不在。”
“蝶舞,为什么你这么笨啊?你好歹是个姑娘,还没有诸葛昭一半细心!”
“对不起,陛下,可是驸马他真的不在!”
“让你给朕洗个澡,不是水太烫就是太冰,而且手还重!”
“陛下,您责备的是,可是驸马他真的不在!”
女帝大声喊叫着,“诸葛昭,你给我出来,你别装了,你给我出来。”
诸葛昭打开门走了进去,“你喊什么,吃得太饱了?”
“朕要洗澡,你来伺候,蝶舞太笨了,还粗鲁得很,根本指望不上!”
蝶舞站在一旁十分委屈,自己明明很温柔了,怎么粗鲁了?
诸葛昭走了过去,掏出钥匙,直接走过去把女帝后面的手铐给打开了。
“行了,现在我给你松开了,你自己去洗!”
就在这时女帝却突然痛苦地叫了起来,“啊!朕的胳膊,用不上力,好疼!你给朕洗!”
蝶舞眼睛瞪得斗大,陛下这是让诸葛昭洗澡洗上瘾了吗?她真的一点脸都不要!
“好好好!本驸马就最后妥协一次!”
诸葛昭再次把女帝给铐了起来,端进了卫生间里,“这是为了防止你耍诈!”
女帝没有说什么,十分享受地站在那里,一点害羞的样子都没有,“好好给朕搓搓背!”
“是,是!”
这是蝶舞更呆住了,陛下的背都被诸葛昭搓红了,她为什么不说诸葛昭粗鲁呢?
陛下是不是对自己有意见?难道是嫌弃自己不洁吗?可是她不是也被诸葛昭这个没妈的禽兽给玷污了?
诸葛昭给女帝洗好澡之后,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给他解开了手上的手铐。
“好了,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有大事宣布!”
说完诸葛昭就走了出去,蝶舞立刻走了上去,“陛下,你千万不要因为被驸马玷污了,就堕落啊!”
“朕怎么堕落了?”女帝坐在那里,活动活动了胳膊。
“可是刚才蝶舞看驸马给你洗澡的样子,陛下你好像挺享受的!”
“胡说,蝶舞,你把朕当成什么人了,朕那是在迷惑他,你懂什么?”
“可是,他的手把陛下身体都摸遍了,甚至……”
“你懂什么,洗澡,那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
“别,别可是了!朕自有安排!”
说完女帝往床上一躺,“看看明天诸葛昭要干什么?”
“是!”蝶舞低着头,委屈地站在一旁!
第二天,一大早,诸葛昭将成律茵和女帝放了出来,摆了一个大桌子,桌子上放了一个地图。
女帝和成律茵都很平静,等着看诸葛昭想干什么。
这时诸葛昭终于开口了,“那个,北胡和大周的军马都已经撤走了,两国的交战都已经和解了!”
“什么?”
成律茵和女帝同时说道,眼神里都有些错愕!
“要不是我拦着,就算你们打光了,也很难分出胜负!”
“诸葛昭,要不是因为你,朕早就拿下北胡了!”
“呵呵,你的都城都被我们占了,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大话?”成律茵反驳道。
女帝也冷笑一声,“要不是因为诸葛昭,成律茵,你现在是朕的阶下囚!”
“你想多了,我们北胡勇士可不会因为我就放弃的!”
“好了,不吵了,听我说!”
诸葛昭地打断了争执,女帝和成律茵都乖乖看向诸葛昭。
诸葛昭指了指地图,“北胡和大周之间争斗频繁,这样受伤的也只能是两国百姓,所以我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你们两国各退150里,划一个300里宽,长3000里的军事缓冲区!”
“这个军事缓冲区属于大周和北胡两国共有,本驸马受点累,帮忙代管,你们每人一年付我200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