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接过来,看了一下,没有问题,然后就大声的说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现在这件稀世珍宝就归钟少爷了。”
钟二公子喊手下又是抬,又是扛的,拿回家了。
在昏黄的古道上,一个穿着布衣的男子,手持一张银票,步履轻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将他的身影洒在了坚实的石板上,仿佛为他铺设了一条金光大道。
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欣慰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安然与从容。那几张银票在他的手中翻飞,仿佛是一份无声的承诺,昭示着他这几天的成果。他的衣衫在风中飘扬,如同胜利的旗帜,猎猎作响。
他身后,古道曲折绵延,消失在远方的山影之中。而他,就这样独自一人,带着满心的喜悦和期待,走在回家的路上。那份满足与自信,如同明亮的灯塔,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也温暖了他内心的归宿。
他不仅仅是在回家的路上,更是在走向一个新的人生阶段。他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愈发坚定,那份胜利的喜悦愈发明显。
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已经做好了饭,父亲也是回来了。还有两个人,一个人是今天在拍卖会上各种气氛的烘托者,中年男子。一个是中间时不时加价让别人紧张的黑衣人。
“姐夫,七兄,今天辛苦你们了。”扶风对着二人说道。
“风儿,你让我做的那东西,真的卖了110贯?”前面回来的两位已经把喜讯告诉了两口子,但是两口子到现在也是半信半疑的。
“父亲,母亲,是真的,这是银票。”一边说,一边把银票拿给了父亲。
他父亲接过银票,然后手颤抖着,不是因为老迈,而是因为激动。他反复将钱票翻来覆去,目光里满是疑惑与不安。他咽了咽口水,试图冷静下来,但心中却犹如万马奔腾,无法平静。
然后慢慢的在屋子内踱步,步伐也变得小心翼翼,仿佛怕这笔突然出现的钱会消失一样。他走路的时候,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手中的钱,那是一种守护,也是一种畏惧。他还是不确定这笔钱真的是一天赚来的,也或许是他不愿意相信这笔钱真的就是他们家的。
“父亲,是真的。”
“兴旺,庆儿,你们说说,这是真的吗?”扶正转头问扶风的姐夫和七兄,他姐夫叫荣兴旺,七兄叫扶庆。
然后两个人就把今天的整个过程又详细的复述了一遍。
此时,二老是真的相信,这是真的了。
荣兴旺还在绘声绘色的讲述他做托的样子,就听到又有人砸门了。
“开门,扶正。”一个尖锐的声音叫道。
几个人到院子里,扶正过去开门,有了钱,走路都感觉带着风,去开门也是毫不拖泥带水。
“吆,家里这么多人,知道我要来要钱, 是叫来这么多帮手吗?”一个公鸡嗓的公子哥说道,后面跟着龚管家。
“浦公子,这都是自家人。”扶正赶忙解释道。
“我不管那么多,龚管家来了几次了,你们都不给钱,今天我亲自登门造访,反正钱是你们还不上了,那就把这个房子抵给我们浦家。”浦家公鸡嗓昂着头,鼻孔看着人,厉声说到,
“浦公子,这个事情慢慢说,不着急,先到里面喝口水。”扶正又是堆着笑脸说道。
“喝什么喝,我还等着一会去龙江画舫上喝酒呢,你就说这个事情怎么办吧。”公鸡嗓又是盛气凌人的口气说道。
扶风看的明白,其实这就是套路,极限施压,让借债人心态崩溃掉。好比借了网贷,欠了信用卡,他们会打电话给你施压,开始用征信给你施压,如果再不还,就用告你来给你施压,如果你还不还,给你的亲戚朋友打电话,一般人到了这时候,就已经心态崩溃了。要不就借钱还,要不就举债还,心里再脆弱的, 估计走极端,上天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