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太医忙道:“将军客气,请。”
李风正要去送,被戚将军阻止:“不需这些虚礼,好好照顾贺之将军。”
众人拱手相送,戚将军打开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儿进来七个人,向蓁蓁行礼致歉,顺手将周邡的尸体抬了出去。
他们前脚一走,蓁蓁立刻关紧房门,问道:“是王府出事了吗?”
李风惊讶道:“你怎知?”
蓁蓁思索着,道:“王爷不可能让我脱离控制,今夜周邡能大摇大摆地进来我便猜到了。大伯、二伯,可否与我讲一下今晚发生的事?”
李风与李雨对视一眼,讲了起来。
戚将军与贺之几乎同时接到圣旨奉召回京,原本按他的脚程应快于贺之,却在半路遇到了伏击他们的人,这才耽误了些时日。进京面圣后,戚将军便接到一个新任务,那便是戒严王府。说是戒严,其实就是封禁。
“平日里我与你三伯负责皇宫守卫,你二伯一般都待在黄衣司,真有这种事也用不到我们哥仨。一开始我们也觉得蹊跷,本想着派个人来告知你一声准备去王府待命,结果戚将军将我和你二伯叫去了黄衣司,却是为问话。先问贺之将军的事,又问了皇上的事,最后还问了你,反而王府问得极少。”
蓁蓁听着,待李风讲完,问道:“大伯是否能察觉到将军的用意?”
李雨接过话道:“黄衣司里用腐萤残害将军的事我就知道迟早会传到戚将军耳中。那些人不知深浅,以为有皇后在背后撑腰便可以为所欲为,殊不知戚将军一生光明磊落,断不会容忍自己的女儿作恶。只是,这事复杂,不止贺之将军,还牵扯到皇上和祁国,还有你,需得想个万全之策才可。我猜,王府之事是皇上的意思,而戚将军召我俩和来这里是他自己的意思,只是凑巧了,他应当不知我们在着急给贺之将军救命,知道后他立刻跟了过来,不像是做细。”
蓁蓁道:“二伯所言极是,是蓁蓁误会将军了。只是,皇上为何要围王府,今天的事应当不至于如此。”
李风听到此话突然握住了蓁蓁的手腕,为她把起脉来。片刻后,他皱眉道:“我瞧着你的医术也不差,怎么不为自己调理一下?”
蓁蓁淡然道:“蓁蓁并没有打算为任何男子生儿育女,更何况,那药将我伤得过于严重,已是药石罔效,何必浪费那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