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可?你又要搬出先皇来吗?先皇也曾带兵亲征和西下巡视,皇后还有什么要说的?”
皇后不知是急还是慌,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渊拓挥挥手,将人都支了出去,对皇后道:“寡人瞧着你现在嫉妒起来都不避人了!舒嫆华为何不守规矩非要千里迢迢地去这乌山皇后难道心中没数吗?这帮人做的这些好事瞒得过初一皇后觉得能瞒得过几时?舒嫆华是个聪明的,也识大体以大局为重,寡人相信她,说不定你还要感谢她!”
皇后立刻冷笑起来:“皇上是觉得我朝中无人了吗,为何非要派一个容易惹人议论的后宫嫔妃去?后宫不得干政是皇上曾对臣妾说过多次的话,如今对这舒嫆华倒是宽宥得紧。臣妾的话是不好听,但也是忠言逆耳,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是为了你自己的大局着想吧皇后!”渊拓嗓门瞬间高了许多,“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难道不是从皇后这里坏的规矩吗?怎么,皇后还需要寡人来提醒?!”
皇后脸一白,立刻跪了下去:“臣妾冤枉!”
“无可救药!”渊拓的吼声四处回荡着,盘桓许久才安静下来,“凤牌不是你那后印!不想拿出来,寡人不勉强。不过,有一点你要搞清楚,乌山之事可大可小,万一让那几个草包搞砸了,可是真的要掉脑袋的!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三年的好日子早就过了,寡人倒是要瞧瞧是哪个不长眼的非要让寡人开这个杀戒!”
皇后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着急没收住恐怕要弄巧成拙了,想服个软解释一二,可渊拓似乎已预料道她要这样做,扭头出了殿门,向寝殿走去。皇后跪了一会,心里没了主意,缓缓起身,踉跄着向外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渊拓的句话:“舒嫆华是个聪明的,也识大体以大局为重,寡人相信她,说不定你还要感谢她。”
对,大局,倘若不是知道渊拓顾全这大局,她也不会像个赌徒一样,一再地加大筹码,如今一个不小心,似乎真的要栽跟头了。想到此处,皇后摸一把不知道何时流下的泪水,对身旁的贴身宫女道:“去找一趟戚将军,问问他,何时回南边。”
半个多时辰后,皇后听到了回信:“待事情解决之后。”
“将军有没有说何事?”
送信之人不敢看皇后,战战兢兢地道:“乌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