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二十岁时的身体,在欢愉方面可以说正处于巅峰时期。
一夜几次郎属于常态。
再加上白玉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又不是过去买春那些女子可比。
只怒放过一次的黄品,其实并没有过足瘾。
尤其是这个时期的女子相当的奔放,欢愉就是欢愉,舒服就是舒服。
白玉不但相当的配合,还毫不扭捏的进行反馈。
满足了黄品在男人方面的征服感与虚荣感。
而一回味起这些,黄品忍不住就再次蠢蠢欲动。
不过外边的天色已经漆黑,往常有王昂这个主官在,白玉可以在他帐里留的晚些。
但若是白玉自己赶在营内禁足的时间段回营,今后难以服众不说,还要受军法惩治。
另外王离与涉间两个大佬此时都在营里。
在这两人眼皮子底下将白玉吃干抹净,黄品都不知道方才他是从哪来的勇气干出这么作死的事。
压下欲火帮着白玉边梳理个几下头发,黄品第一次苦着脸感慨道:“欢愉就好似一道无比美味的菜肴。
没吃过的时候还没什么,一旦品尝过就再也停不下。
可要命的是,咱俩刚吃过就要分离,再想吃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之前说只要娶你,咱俩就能在一起,该是怎么个章程。”
“我只是说过你若娶我,可以不在意有没有身孕。”扭头看了一眼黄品,白玉轻笑道:“我可没说结为夫妻后就一定能在一个军中。况且军中也没法行六礼,先不要着急。”
黄品握着白玉秀发的手顿时一僵,脸上如同戴了痛苦面具一般。
他知道白玉完全是在体谅他,更是想把能给他的一切都给他。
可这样一来就是一顿饱,根本没法顿顿饱。
而且白玉这个风险冒得实在太大了。
“我不敢说为大秦立下的功勋有多大。
可那些劳功求个婚事总该不会被拒绝。
况且军中也愿意让屯卒的家眷迁到边地。
武城侯与涉将军此时又都在营里,我去与他们两个说说。
咱们两个暂时分离事小,吃了军法又让你丢了名声才是事大。”
白玉一把抓住想要往外走的黄品,美眸中透着欣慰与欣喜娇嗔道:“就为了欢愉之事,你就打算以劳功把我换到你身旁?”
松开黄品,将戎袍套在身上,白玉抬手抚了抚黄品的脸颊,“我离开军中那是上边求之不得的事情。
若是此次真怀了你的骨血,你即便不想让我去北假地寻你都不行。
暂且忍一忍,待我随军先回上郡。
与郿县那边商量出个一定,我就会去寻你。”
放下手将外边的皮袍穿上,白玉再次拥紧黄品,“你确实该去找武城侯与涉将军。
不过不是现在,而是过些时日请他们谁来做个媒人。”
恋恋不舍的从黄品怀中离开,白玉对黄品眨了眨美眸,“我回内营去了,明日再过来陪着你。”
黄品被白玉突然转变为环曲弯转式的相处与说话方式弄得有些抓狂。
遇到难事他不怕,他就怕白玉以她自认为对好的方式去处理事情。
而三个多月的相处,白玉的性子他也算是摸透了些。
他怀疑白玉就是在安慰他,根本不可能像她说的那么轻松。
不说军中搞男女关系就是个忌讳,白玉还是老秦人的希望。
他把老秦人的希望一擀面杖给灭了,这事能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