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黄品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阵,营帐内的荷尔蒙气息达到了顶点。
不过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黄品根本就没释放够。
但是这次白玉的反应与以往不同,摇摇头便起身拿起帕子清理起来。
向帐帘处瞟了一眼,黄品看向白玉,“是觉得有些太早有些不好意思?”
坐起身子拉住白玉的手,放在小黄品上,黄品嘿嘿一乐继续道:“蒙成不是回来了。
有陇西侯在,他不敢在巡营上有所懈怠。
况且陇西侯把我赶回营帐,为的不就是让你我欢愉。
再者现在营里又有哪个不知道咱俩勾搭到了一起。
有什么放不开的,你现在收拾就是在白费功夫,过后还要在来一遍。”
“什么勾搭?!”
翻了一眼黄品,白玉拨开黄品的手道:“一到这个时候你就只剩一个心思。
你带人去冶铁已经去了一个多月,可郿县那边还没传信过来。
我是真没兴致陪你欢愉。”
白玉提起这个话茬,黄品才想起来郿县那边耽搁的确实是时间有些久了。
但他却不似白玉那么着急,还是觉得问题不大。
有王离和涉间这两大佬从中斡旋,这婚事肯定不会有变数。
不过他能理解白玉的焦急的心情。
而且啪啪这事得两个人都愿意都有心情才是真正的和谐。
黄品收拢了继续下去的心思,对白玉安慰道:“咱俩现在的关系在这边差不多人尽皆知了。
你除了嫁我,不好再嫁别人,不用那么担心。
那边得了消息,不单要走一走纳采问名这些过程,肯定也要先了解了解我这个人。
总不能一无所有下就同意了此事。
更何况涉将军与你们家还有交情,婚事肯定能成,你就别多想了。
即便不同意,我也会把你抢过来,由不得他们说了算。”
“你觉得我是在担心这个?”
将里衣和袍子穿好,又帮黄品穿上衣物,白玉轻蹙着眉头继续道:“这么久没动静,肯定是在盘算着如何占了屯田策。”
捋顺了几下黄品的衣袍,白玉轻哼一声道:“先前就不该把屯田策一并给传回去。”
黄品抬手轻放在白玉的眉间,边向眉梢抹动舒展开紧皱的眉头,边开口笑道:“不先把法子给了,你觉得他们能同意你我的婚事?
我虽然立了不少功勋,可却都是在边地,传扬到郿县去最早也到春耕的时候。
再者你毕竟是出身郿县,就算真吃亏,就当回报乡里了。
到时候你跟我私奔也理直气壮不是。”
白玉白了一眼黄品,“能好好的举办婚事,为何非要偷偷摸摸的。
那边若是不同意婚事,还用了屯田的法子,看我提剑回不回去找他们说道说道。”
见黄品还要开口劝慰,白玉抢先继续道:“不是我小气,不舍得这个法子。
而是老秦人向来以义、信行事。
真干了那让人嚼舌头的事,那还是老秦人?
光是这一件事就再难出头。”
黄品轻叹一声道:“若是用了法子,始皇帝又同意了,你又能拿他们怎么办?
你折腾回去一趟,除了言语上贬损贬损再没其他的用处。
莫不如让他们欠咱们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