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看起来跑得比兔子还快的信使跌跌撞撞地冲到坚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老大,有个骑手在关外喊着要见你。”
孙坚摆了摆手,跟袁术说了声:
“我去去就回”,
然后飞快地回到自己的小窝。
他一看,原来是董卓的头号粉丝李催。
坚忍不住问:
“你来这儿搞什么飞机?”
李催一脸正经地说:
“咱们丞相可是把将军您捧在手心里,这不,让我来提个亲事儿。丞相家的千金想跟你家少爷搭个伴儿。”
孙坚一听这话,脸都绿了,怒道:
“董卓那老小子,天天作死,搞得朝廷乌烟瘴气的,我还想把他家族的祖坟都给他扬了呢,怎么可能跟他攀亲家!我告诉你,赶紧滚蛋,把关口给我交出来,我就放过你。要是磨叽,你就等着变成肉酱吧!”
李催像只被追的兔子一样跑回来,
一脸苦相地向董卓报告:
“大人,孙坚那家伙太不给面子了!”
董卓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他问李儒:
“咱们现在咋办?”
李儒摸了摸下巴,说:
“温侯那边刚吃了败仗,士兵们都想回家种地去了。咱们不如带着大伙儿回洛阳,把皇帝搬到长安去,反正街上的小屁孩们都在唱什么‘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跑进长安就没事了’。
我想啊,这‘西头一个汉’就是说咱们老祖宗高祖在长安混得风生水起,一直传了十二代;‘东头一个汉’就是光武帝在洛阳也不赖,也是十二代。
看来天意让我们回老家了。大人,咱们要是听话搬回去,估计能省不少麻烦。”
董卓一拍大腿: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于是他赶紧叫上吕布,半夜三更地往洛阳赶,准备搬家大计。
到了朝堂上,他把文武百官都召集起来,开始筹划新家的事。
卓站起身来,摆出了一副预言家的架势:
“听好了,伙计们,洛阳这地方,虽然历史悠久,但有点像烂掉的苹果,已经不那么新鲜了。我有种预感,长安那边才是我们的未来。所以,大家快点收拾行李,我们要去新家啦!”
司徒杨彪摇了摇头,像是在劝一个狂热的粉丝:
“关中那边啊,现在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跟个废弃的游乐园似的。你要是把祖宗的牌位往那一丢,老百姓非得拿萝卜砸你不可。天下这东西,翻脸比翻书还快,安静下来比哄小孩睡觉还难。丞相大人,您得慎重啊。”
卓一脸“你不懂”的表情:
“你是不是没看到我眼里的火焰?”
黄琬也来凑热闹:
“是啊,杨司徒说的对,长安那地方,以前可是个大火坑,现在连个像样的房顶都找不到。咱们要是去那儿,不是找罪受嘛?”
卓摆了摆手:“别瞎操心了,关东那边闹鬼,长安有天然屏障,还有陇右的物资支援,建房子跟玩积木似的。你们俩就别在这儿唱反调了。”
司徒荀爽用一种像是在说“你确定吗?”的语气对丞相说:
“大人,如果您真的要把首都搬到别的地方去,老百姓可能会有点小情绪哦。”
卓听了,脸色比火锅底料还红,咆哮道:
“我这是在玩大富翁,建新城呢,谁在乎那点小情绪啊!”
说罢,他就把杨彪、黄琬和荀爽三个不听话的棋子从棋盘上撤下,变成了普通玩家。
卓上车准备去下一局的时候,看到两个家伙对他比心,原来是周虑和伍琼。
他们想来个友情提示,结果被卓当成了对面的捣蛋鬼,直接被判出局。
接下来,卓宣布了新的游戏规则——
迁都,而且第二天就得上路。
李儒这时候跳出来,像个游戏策划一样提议:
“咱们现在金币不够啊,洛阳那些土豪就是移动金库,把他们的资产充公,尤其是袁绍那帮人的亲戚,保证咱们赢个大满贯!”
董卓大佬一声令下,五千铁骑就像打了鸡血的暴徒,到处逮人。
洛阳的土豪们可就惨了,被贴上了个“反臣逆党”的大标签,直接给咔嚓了,财物全归董卓所有。
李傕和郭汜这两位“移民大使”也不是省油的灯,把洛阳的老百姓赶上了去长安的不归路。
这队伍走得比蜗牛还慢,因为后面有三千士兵拿着刀剑当“鼓励师”,谁敢拖拖拉拉,直接上刀山下火海。
董卓临走时还不忘点了一把火,把房子烧个精光,连皇宫都变成了烤鸡架。
长乐宫?那只能回忆里找了。
吕布小兄弟负责挖坟,搞得那些死去的先皇后妃都得跟他打招呼。
董卓最后带着满满一车宝贝和绑来的皇帝后妃,像个胜利的山贼王一样,扬长而去长安。
赵岑看着董卓的背影,心想“这家伙跑了,我也得找条后路”,
于是把汜水关当成了送人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