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骏马在战场上的距离,就像是隔壁邻居的篱笆,近得不能再近。
张辽,那位射箭高手,急忙拿起弓,一箭射出,正中目标,
敌人如袋鼠般蹦跶着落马。
曹操,指挥着,带领着他的大军如同饿狼扑食,敌军四散奔逃,像是被吓坏的兔子。
于是,曹操带着他的队伍,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冀州城下。
曹洪已经在那里搭起了临时帐篷,准备安营扎寨。
曹操下令,让士兵们围着城墙,堆起了一座座土山,就像是小孩子玩沙堆一样,然后又偷偷地挖起了地道,准备给城里的敌人一个惊喜。
审配,那位坚守城池的将领,设计了一套严密的防守计划,规矩严格得像是学校里的纪律主任。
东门的守将冯礼,因为喝了几杯小酒,巡警时出了点小差错,被审配狠狠地训了一顿。
冯礼心里憋着一口气,决定叛变,悄悄地溜出城去投降了曹操。
曹操问他有什么破城的好办法,冯礼说:
“城门内侧的土特别厚实,挖个地道进去应该不难。”
曹操一听,立刻让冯礼带上三百个壮汉,趁着夜色掩护,开始挖掘地道,悄悄地钻进了冀州城。
却说审配,自打冯礼投降之后,每晚都亲自爬上城墙,像个夜猫子一样数星星似的点验兵马。
某个漆黑得能吞掉一切的夜里,他站在城门楼子上,发现城外一片漆黑,连个鬼火都没一个。
审配一拍大腿:
“冯礼这小子肯定正带着他的小分队,通过地道想要偷袭我们呢。”
于是他急吼吼地召集了一帮壮汉,搬起大石头就往地道入口砸,把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结果,冯礼和他那三百个壮士,全都成了土中之鱼,动弹不得。
曹操这边,本来还想着地道战能给他带来胜利的果实,谁知道审配这么一搞,他的地道计划就像肥皂泡一样破灭了。
于是,曹操只好灰溜溜地撤军,退到了洹水边,眼巴巴地等着袁尚回来,好给他一个惊喜。
袁尚那边,正在攻打平原,听说曹操已经打败了尹楷、沮鹄,大军正围着冀州转圈圈,吓得他赶紧收兵回援。他的部将马延建议说:
“咱们别走大道,曹操肯定在那儿设了伏兵。咱们抄小路,从西山绕到滏水口,给他来个背后捅刀子,保证能解围。”
袁尚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就带着大军先行一步,让马延和张在后面断后。
不过,曹操那边早有间谍报告了袁尚的动向。
曹操一边摸着下巴,一边得意地说:
“要是他们敢从大路来,我就给他们让路;要是想从小路偷袭,那就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
我敢打赌,袁尚肯定会用火光作为信号,让城里的人配合他。那我就分兵出击,把他们一网打尽。”
于是,曹操就这样安排好了兵力。
却说袁尚,那位滏水界的出口大师,一路东行至阳平,将军队驻扎在阳平亭,距离冀州仅十七里之遥,一边还得依偎着滏水的温柔。
袁大将军一声令下,士兵们便开始堆积柴火和干草,待到夜幕低垂,一把火将其化为灰烬。
袁尚又派出主簿李孚,这位化妆高手,扮作曹军都督,大摇大摆地走到城下,放声大喊:“开门哪!”
审配,一听便知是李孚,立刻放他进城,报告说:
“袁尚已经在阳平亭布下兵马,随时准备接力;如果我们出动,也会点火为信号。”
审配便指示城里的人也堆起草来,点火通信。
李孚提议:
“城里的粮食快没了,不如让那些老弱病残和妇女们出去投降,对方肯定放松警惕,我们趁机出兵。”
审配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就采纳了。
第二天,城墙上高高挂起白旗,上面写着“冀州百姓投降”。
曹操一看,心想:
“这是城里没粮了,想让老弱百姓出来投降,后面肯定有伏兵。”
于是,他让张辽、徐晃各带三千兵马,躲在两边。
曹操亲自骑马,挥舞着大旗,来到城下。
果然,城门一开,百姓们扶老携幼,手持白旗,一脸无辜地走了出来。
等百姓们都出来了,城中的伏兵果然冲了出来。
曹操一招红旗,张辽、徐晃两路人马立刻杀出,将城中的兵将杀了个措手不及,只得灰溜溜地逃回城里。
曹操骑着飞马疾驰而来,一路烟尘滚滚,直至吊桥边缘。
城中的弩箭如同怒雨般倾泻,一支箭矢不偏不倚地射中了曹操的头盔,差点让他头顶开了天窗。
将领们见状,急忙将他救回本阵。曹操换了身衣服,换了匹坐骑,带领着他的将领们反攻袁尚的大寨。
袁尚亲自出马迎战。
就在此时,各路兵马纷纷杀到,两军在战场上搅成一团,袁尚的军队被打得落花流水,大败亏输。
袁尚带着残兵败将退守西山,派人急匆匆地去催促马延、张合的援军。
却不知曹操已经派出吕旷、吕翔两位谋士,巧妙地说服了这两员大将投降,曹操也慷慨地封他们为列侯。
曹操不失时机地挥军攻打西山,先派吕旷、吕翔和刚刚归降的马延、张合切断了袁尚的粮草供应线。
袁尚心知西山防线岌岌可危,于是趁夜逃往滥口。
他们刚安营扎寨,还没来得及喘息,四周突然火光冲天,伏兵如猛虎下山般杀出,袁尚的士兵们连铠甲都来不及穿,
马匹鞍具都来不及备好,一时间大乱,溃不成军,败退五十里。
袁尚势穷力竭,无奈之下,只得派豫州刺史阴夔前往曹操营中请降。
曹操表面上答应了,却在当夜密令张辽、徐晃两位猛将去劫寨。
袁尚只得丢下官印、符节、衣甲和所有辎重,狼狈逃往中山。
在曹操的机智指挥下,大军回师突袭冀州。
许攸轻抚胡须,笑眯眯地提议:
“咱们何不引漳河之水来个‘水漫金山’?”
曹操一听,乐得拍案而起,
“就这么办!”
于是,曹军先在城外挖起了一道壕沟,周长足足四十里,宛如迷你长城。
审配站在城楼之上,瞧着曹军在外头忙得不亦乐乎,却只是浅浅一挖,心里暗笑:
“这是要引漳河水灌城?这壕沟浅得连个猫都淹不死,能有什么用啊?”
他摇摇头,心想无需担心,转身继续品茗去了。
然而,夜幕降临,曹操不动声色地增派了十倍人手,大家像打了鸡血一样,挥锹如飞。
待到太阳升起,壕沟已经深达二丈,漳河水顺势引入,城中水位骤升数尺。
城中守军饿得头晕眼花,粮草断绝,只能望水兴叹。
辛毗在城外,像个顽皮的孩子般用枪尖挑着袁尚的印绶和衣物,对城内的人做着鬼脸,招摇过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