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还没走出十里地,路边的伏兵就像土里蹦出的兔子一样,突然冒出头来,钩子挥舞得比卖鱼的还欢实,活生生地把泠苞给捆了个结实。
原来这是魏延那家伙,自知罪责难逃,干脆就带着后队,让蜀兵带路,埋伏在这里,等着抓泠苞这个倒霉蛋。
他们用绳子把泠苞捆得像粽子一样,然后押送到玄德的营地去了。
在这段文字中,我们将以轻松幽默的笔触,对一些用词进行修改,以符合搞笑风格的需求,同时保持原文的主题和意图。
却说玄德,这位以慈悲为怀的好汉,竖起了一面“刀下留人”的大旗。
对于那些丢盔弃甲、转身逃跑的川兵,他宣布了一个铁律:
不许伤害他们一根寒毛,若是不小心伤了,那就得拿命来赔。
玄德还特意向那些投降的士兵们喊话:
“各位老乡,都是有爹娘生养的,有妻儿牵挂的,愿意跟我混的就留下当兵,想回家种田的我绝不强留。”
黄忠,这位老当益壮的将军,安顿好自己的小窝后,急匆匆地来找玄德,一脸严肃地告状:
“那个魏延,可真是个刺头,违反军令,按律应当斩立决!”
玄德一听,比黄忠还要急,连忙召唤魏延。
魏延带着泠苞,就像提着个大礼包一样,出现在玄德面前。
玄德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说:
“延啊,你虽然犯了错,但这次的功劳足以抵消。”
然后,他让魏延去向黄忠表示感谢,以后别再斗嘴斗气了。
魏延点头如捣蒜,表示自己错了。
玄德为了表彰黄忠,给了他丰厚的奖励。
接着,他让人把泠苞带到帐篷里,亲自解开他的绑绳,还倒了杯酒给他压惊,亲切地问道:
“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泠苞心想,既然命都保住了,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于是他说:
“既然您这么慷慨,我怎么能不从呢?刘璝、张任和我可是过命的兄弟,如果您放我回去,我保证说服他们一起投降,连雒城都给您端过来。”
玄德听后乐得合不拢嘴,立刻赏给泠苞衣物和坐骑,让他回雒城去。
魏延却在一旁嘀咕:“这个人可不能放走,万一他一溜烟跑了,再也不回来了怎么办?”
玄德却自信满满地回答:“我以诚待人,相信别人也不会辜负我的。”
却说泠苞得回雒城,见刘璝、张任,不提被捉放回的事儿,只吹嘘道:
“我手起刀落,斩了十好几个,夺马飞奔而回。”
刘璝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忙派人往成都求救。
刘璋听说邓贤栽了,吓得差点儿跳起来,赶紧召集众人开大会。
大少爷刘循上前一步,说:
“老爸,让我带兵去守雒城。”
刘璋点点头:“儿子肯出马,那是最好不过,但得找个副手。”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我来!”
刘璋一看,原来是他老舅吴懿。
“老舅肯去,那真是太好了。谁可以当他的副将?”
吴懿推荐了吴兰和雷铜两个,于是点起两万兵马,风风火火地赶往雒城。
刘璝和张任迎接他们,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吴懿摸了摸下巴:
“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这可如何是好?你们有啥高招?”
泠苞一拍大腿:“这儿靠着涪江,水势汹涌,前面的寨子正好在山脚下,地势低洼。给我五千人马,带上工具,我去挖个大坑,引江水一冲,刘备的人马就全成水煮鱼了。”
吴懿一听,觉得主意不错,就让泠苞去挖坑,吴兰和雷铜带兵支援。
泠苞领命,乐呵呵地去准备他的“水煮活人”计划了。
与此同时,玄德让黄忠、魏延各守一个寨子,自己回到涪城,找军师庞统商量对策。
间谍跑来报告:“东吴孙权派人跟东川的张鲁勾搭上了,看样子是想来打葭萌关的主意。”
玄德一听,急了:
“葭萌关要是丢了,咱们的后路就断了,进不得退不得,这可咋整?”
庞统看着孟达:“你是本地人,熟悉地形,不如你去守葭萌关如何?”
孟达拍胸脯:“我保举一个人跟我一起去,保证万无一失。”
玄德迫不及待地问是谁。
孟达说:“这人以前在荆州刘表手下当过中郎将,南郡枝江的,姓霍,名峻,字仲邈。”
玄德一听,乐得合不拢嘴,立刻派孟达和霍峻去守葭萌关。
庞统回到自己的住处,门卫突然来报:
“有客人到!”
庞统刚退归到自己的馆舍,门卫突然来报:
“有位客人特地前来拜访。”
统立刻出迎,只见来人身高八尺,气宇轩昂,头发短截,随意搭在颈间,衣着虽不讲究,却有种不羁的魅力。
统好奇地问道:“阁下是哪位?”
那人却不置可否,径直走进厅堂,大剌剌地仰卧在床上。
统心里充满了疑惑,再三询问。
那人终于开口:“稍安勿躁,待会儿我自会与你畅谈天下大事。”
统听后更加好奇,便命令侍从端上酒食。
那人一跃而起,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食量惊人,饱餐一顿后又倒头大睡。
统的心中疑云密布,急忙派人去请法正,担心此人是个间谍。
法正匆匆赶来,统连忙出迎,对正说:
“有这么个人,举止怪异。”
法正猜测道:“难道是彭永言不成?”
于是一同上前查看。
那人突然跃起,笑问:“孝直,久违了,一切可好?”
原来,只是一场川人重逢的旧友戏码,让涪水边的波澜,都化作了一场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