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德拉科高高地扬起下巴,“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儿紧张?”
瞥了眼铂金小贵族下意识攥紧袍角的手,夏尔没有戳穿他的伪装。
“那么今天的比赛要加油啊。”
“那当然,我一定会赢过那个疤头的!”德拉科说完就高昂着头拿着自己的扫帚去和队友们汇合了。
“夏尔,你在笑什么?”扎比尼将头凑了过来。
“嗯?”夏尔左右看了看,小声说:“你不觉得德拉科有的时候挺可爱的吗?”
扎比尼:???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可爱?
那个傲慢自大又阴险狡猾的德拉科?
这个词是怎么跟他联系上的?
你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
“就是......”见扎比尼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夏尔想了想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他像是一只喜欢到处开屏的小孔雀,强作镇定的样子,感觉......挺好欺负的。”
扎比尼脸上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不,我并没有这种感觉。”
好欺负?扎比尼甚至开始怀疑夏尔和他认识的德拉科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这样吗?”
明明看起来是挺好欺负的,难道是他的错觉吗?
夏尔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他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
他记得自己之前没有这种恶趣味的啊......
可恶!他一定是被那个恶魔给影响了!
比赛前还信心满满的德拉科,比赛后捂着被擦伤的胳膊被人抬到医疗翼了,整个医疗翼中都充斥着他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受伤更重、甚至被吉德罗·洛哈特一系列操作抽掉了整只胳膊上的骨头的哈利,相比之下则显得非常安静。
“马尔福先生,你的伤口已经痊愈了,现在请你离开医疗翼。”庞弗雷夫人一边说,一边递给哈利一瓶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