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怡,时间不早了,你带着家宝回房休息吧。”
郑家宝憨笑着,哈喇子流了满下巴,嘴里还小声咕哝着什么,孟唯怡没心情去听,敷衍地点了下头就带着郑家宝回了卧室。
睡觉是不可能睡的。
让她和傻子睡一个被窝还不如直接嘎了她,于是一进卧室就将一床被子扔给郑家宝,指了指靠墙的沙发,面无表情道:“从今天起你睡沙发。”
郑家宝委屈兮兮。
“不要,家宝要睡床。”
说着他就往床那边走,气得孟唯怡用力推了他一把,黑着脸呵斥:“滚一边去,你一个傻子难不成还想和女人睡觉,你有这个本事吗!”
说罢她就上了床,扯着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而郑家宝则是愣了一下,突然想到酒席的时候一个大哥哥和自己说过的话,他用力舔了下嘴唇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眨眼就脱了个一干二净,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就压住了孟唯怡……
尖叫声从卧室里传出来。
郑母一直没睡,就等着儿子成事呢,听到孟唯怡的尖叫声时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还没来得及扩大笑容,卧室门就开了,孟唯怡围着床单冲出来,裸露在外的肩膀满是红肿的牙印。
“救命!”
郑家宝跟在后面,嘴里喊着睡觉。
两个人闹的实在是不像话,郑母怕惊动左邻右舍闹出笑话,手一伸就抓住了孟唯怡的长发往卧室里拖,同时还招呼郑家宝继续。
“儿子,妈给你按着她!”
卧室的门重重阖上,这一夜,孟唯怡受尽屈辱……
***
温浅对此一无所知。
离开前再次去看望了周爷爷,陪着老人家说说话散散步,第二天她和周时凛就回了石市,回去的火车上,她突然八卦起来,讨论起郑家宝到底能不能行的问题。
周时凛看她一眼。
“你说呢?”
“我猜肯定不行,傻子怎么会做那种事。”
“那可不一定,傻子也是男人。”
温浅:“……”
“你怎么知道?”
周时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教的他。”
温浅只当他在开玩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靠着周时凛的肩膀美美地睡了一觉,等到天黑的时候也就能到家了。
同一时刻。
沈雪凝也在赶路。
不同于温浅的正大光明坐火车,她偷偷摸摸上了一艘船,一条肮脏不堪的渔船,里面的环境更是臭气熏天,船上的人全是和她一样偷渡去香江的人。
船仓狭小。
海浪翻涌。
小渔船随着风浪摇晃,仿佛下一秒就要翻掉,沈雪凝咬着牙,死死压住胃里的翻江倒海,紧紧捏着拳给自己打气,小黑诊所流产的苦她都吃了,还怕海上颠簸的苦?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她一定要出人头地,总有一天,她要将温浅死死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