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凑上去亲了亲纪砚尘的耳垂,一路往下吻到脖颈,动作间不经意扯开了纪砚尘的衣领,亲吻流连在他锁骨处,炽热的呼吸让人不受控制地想要往后缩。
俗话说,凡事有一有二就有三。
如今的纪砚尘已经不再抗拒两人逐渐越界的亲密举动。
他被亲得也有些意乱情迷,用最后的理智推了贺成江一把,声音不自觉软了几分,不仔细听反而会觉得那只是一声低低的呻吟:
“别在这儿。”
贺成江一顿,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干脆将纪砚尘拦腰抱起,丢下一桌子的狼藉回了房间,接着又是好一会儿亲热。
(ps:我宣布,这世界上最难把握尺度的就是亲热戏。总之,还是没到最后一步,具体过程大伙儿自行脑补哈。)
不知过了多久,纪砚尘懒洋洋趴在浴桶之中,累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冷白的皮肤被热气熏得微红,任由这贺成江伺候着给他洗漱。
“后日我们便出发前往郢都,我已经安排好了,届时途经忻州,我便让人将那少年带来见你,届时想做什么都由你说了算,是杀是留都听你的。”贺成江牵过他的手,给他擦洗有些红的掌心,声音温柔中又带着餍足的笑意。
纪砚尘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楚,懒懒恩了声,下巴搭在浴桶边兀自打着瞌睡。
贺成江还记得上次他发高热的事情,不敢让他一个人在浴桶中久待,给他简单清理了一遍便将人抱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