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浅兮轻轻扒开她,她立刻跑到柱子后面藏了起来。
“义父忙完啦?”
檀千焕莞尔一笑,他心中没感情,但他知道要对冉浅兮好。
“刚忙完,你们都聊什么了?”
“害,她不会说话,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吓的。”
檀千焕眸子一挑。
“哦?是吗?那还挺可怜的。”
“对呀对呀…想你了,抱抱~”
檀千焕轻轻一笑,宠爱的把她揽进了怀里。
冉浅兮暗想:“真能演,知道可怜还要杀人家,这身上得有多少秘密啊…”
檀千焕抱着她,就像怀中抱着至宝,无论她多少次撞翻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仍对她小心爱护。
“该吃晚饭了。”
冉浅兮轻轻松开他。
“好,我带小矣一起吃。”
檀千焕眉头一紧。
“小矣?”
“对啊,都是语气助词嘛。”
檀千焕莞尔一笑,冉跃廉起名字还真是别有深意。
“挺好听的。”
晚膳上桌,小矣藏在桌脚旁边不敢动,像是刚被主人带回家的小猫。
“来,吃个鸡腿。”
小矣仍缩在角落不敢过来,冉浅兮看了看檀千焕,他表情竟然那么冷。
“你吓到她了吧…”
檀千焕转而一笑。
“我不看她。”
见他低头吃饭,小矣立刻拿过鸡腿又藏了回去。
“啧…”
檀千焕抬眸看了看冉浅兮,她眼里似有愁容。
“怎么了?”
“你说义父这么温柔,她为什么害怕呢?”
他此生,也只把温柔给了冉浅兮。
“孩子小不懂事。”
边境—
檀千焕对于冉浅兮从来都是说到做到,虽然知道她是因为圣旨才来,可仍愿意被她说服。
大昌虽未到溃不成军的地步,但能将西兴赶退二十里,军中也是残破不堪,如果没有冉琼兮,大昌须得退二十里。
战场飞沙走石,双方损伤惨重,可西兴仍不退,像是穷途末路要拼死一战。
十日后,边线满地狼狈,血染河山,浮尸万里,将军正拼死决战,忽而听见四周有大规模行军,看到举着冀州旗的将士们,原军士气大增!
“保卫家园!杀!!”
与此同时,檀千焕正在悠哉的和冉浅兮下棋,五千精兵对他来说不过尔尔,似乎他才是真的揽江山于脚下。
“等会儿,不是这么下的吧…”
檀千焕轻轻一笑,看她样子就是想悔棋。
“那兮儿说下哪儿?”
冉浅兮握住他的手,落下一枚废子。
“这样才对吧。”
檀千焕轻笑,她说什么都对。
“兮儿下的对。”
经过十次耍赖,九次偷子,二十一次悔棋,她终于赢了这场酣畅淋漓的博弈。
“赢了赢了我又赢了。”
“兮儿棋艺高超,我受益匪浅。”
冉浅兮小嘴一扬,根本控制不住得意。
“承让!”
“哈哈哈~”
檀千焕笑逐颜开,哪里是承让,简直是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