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浅兮满脑子歪门邪道,想到用美人计让他延迟考试,于是大方的拉起了他的手。
“柳少傅~”
柳寻一怔把手抽了出去。
“冉姑娘有话直说。”
冉浅兮一笑,又把他的手拉起来放到了自己胸间,他手心一热立刻红了耳朵。
“柳少傅,您能不能把小考延迟啊,我还不太会呢~”
柳寻喉结不自觉的吞了一下,再次把手抽了回去。
“小考已定…”
面对他油盐不进,冉浅兮愈发不耐烦,又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胯上。
柳寻往后一躲,冉浅兮又贴上去挑逗着他的喉结,他的脖颈显然经有些涨红。
“冉姑娘自重。”
她无措的挑了下眉,又凑了上去,柳寻的眼神已有被点燃的苗头。
“好太傅,兮儿求您了~”
说完便踮起脚在他嘴角唇上吻了一下,慢慢和他十指相扣。
这般冲击他决然受不得,心跳声越来越重,他刚要闭上眼睛,冉浅兮却松开了他。
“小考已定,若你还不会…放学我可再仔细教你。”
“那我按时参加小考,你能不能让我顺利拿个满分啊~”
“不可,学多少是多少。”
冉浅兮无奈的耸了耸肩,拉过他的下巴又吻一下,扫兴离开。
回到教室钱敬杨一脸期待。
“怎么样怎么样?”
冉浅兮无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
“油盐不进。”
“哈哈哈,我就说嘛…”
冉浅兮又灵机一动凑了过去,由于距离太近,钱敬杨竟然红了脸。
“明天我们逃学吧!”
钱敬杨是有些不爱上课,但还没逃过学,冉浅兮到来他什么都会了。
“靠谱吗?”
“就装病呗,你说呢?”
钱敬杨觉得此法可行,打了个响指。
“我看行。”
小考当日所有学子都到场,唯钱敬杨和冉浅兮没有来。
商子钧知道她生病便向学院告了假过府看望,却看见她和钱敬杨生龙活虎的踢毽子。
“兮儿…”
冉浅兮瞬间抬头,看到是他立刻跑了过去。
“子钧你怎么来了?”
“你没病吗?”
装病忽然被识破,钱敬杨第一个摇摇晃晃的坐到了石椅上,冉浅兮瞬间晕眩倒进了他的怀里。
“病了病了,病的不轻,不用小考才能好。”
商子钧看她容光焕发的模样就知道是装的。
“又胡闹。”
“哎呀…我这太难受了,得子钧亲一口才能好…”
商子钧缓缓低头吻了她一下,瞬间药到病除,立刻拿过他手中的果篮放到了石桌上。
“太神奇了,我竟然被你亲好了。”
“冉掌院和夫人呢?”
“啊,父亲在翰林院,母亲进宫陪太后打牌去了。”
“你怎么也逃学了?你不用小考吧?”
听她这么问,商子钧立刻明白了她装病的原由。
“我知道你病了,所以向学院告了假。”
二人坐到石凳上,钱敬杨也不装了,拿起苹果就吃了起来。
“你是特意来看我的?”
“我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