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和我姐吵完架。”
“怎么?你还生你姐的气呢?你说说,你当时做的对吗?”
“姐夫,你再插嘴我不说了。”灵泽生气,勒住了马。
“快走,快走。”黄鹤催促道,“多耽搁一分钟,你姐就多一分危险。”
“驾……”
灵泽双脚敲打马肚子,战马又开始奔驰了。
“我一个人在练功。忽然,先生就出现了。他看着我直摇头。我不服气,要和他比划比划,先生画了一个圈,他说不管我怎么攻击他都不会出圈。我试了好多方法,累的筋疲力尽,也没能让先生出圈,”
“后来,我认输了。先生问我会不会使剑。我耍了几招,先生看后亦是连连摇头。他说可惜这么好的剑了。”
“先生问我想不想学剑术。我当然想学了。就拜先生为师,跟着先生走了。”
“你走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黄鹤问。
“我来的时候也没告诉你啊。”
灵泽这句话把黄鹤问住了。
“后来呢?你怎么混进了匈奴的队伍里。”黄鹤问。
“两个月前,先生掐指一算,算出左贤王要制造杀戮,先生便带着我去说服左贤王。”
“结果呢?”
“结果就是左贤王不听先生的话。先生也没办法,”
“说了半天,你口中的先生就是个骗子。”
“先生不是骗子。他是真有本事。姐夫,等你见到先生,你就相信我说的话了。”
说话间,灵泽带着黄鹤登上了一道山梁。
“我让你带我找左贤王,你带我来山顶干什么?”黄鹤问。
“姐夫,你看。左贤王的营地在哪里呢?”
顺着灵泽手指的方向,黄鹤看到不远处的一片开阔地中灯火通明。借着火光,黄鹤看到有战马驰骋,还有一些士兵在操练杀人技能。虽然隔着好几里地,黄鹤依然能感觉到腾腾的杀气。
“左贤王呢?”黄鹤问。
“应该在山洞里面饮酒呢。”
黄鹤隐隐看到山洞的入口。在入口处,有好多笼子,笼子里关着女人和孩子。
“他们抓了汉人都关在笼子里?”
“在他们眼中,汉人不是人。”灵泽说,“他们只抓女人和孩子。中年男人,统统杀死。姐夫,他们倒是没有杀死你,当真奇怪了。”
“你很希望我死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姐是不是也在笼子里?”
“应该在吧。”
“不行,我要冲过去,救你姐。”
“姐夫,你觉得你现在冲过去能救我姐吗?”灵泽说,“那里可是左贤王的大本营。不要是你自己了。就是千军万马来了,也不一定能把我姐救出来。”
“不行,就算救不出来。我也要一试。”
“你先别冲动。”灵泽说,“我好歹也算和左贤王打过照面。我过去求求情,或许左贤王卖给我一个面子呢。”
灵泽拍拍黄鹤的肩膀,说:“你在这儿等我的好消息吧。”
灵泽跨上战马,风一般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