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问:“讲完了?没头没尾的讲的一点都不好。”
傻柱笑着对老太太说:“怎么没尾,有尾。您老想有什么就有什么。话说妻子下去后,老虎把妻子吃了。丈夫就想趁老虎吃饱后去修车,结果老虎并没有放过他,把他也咬死了,然后拖回了山洞,准备饿了再吃。这么容易得到的不会反抗的食物百年难得啊,傻虎才会放过呢。是吧奶奶。”
“对,忒傻,都不知道先捡枪,打死老虎。谁想要杀死我们吃掉我们,我们都得打回去,就是打不过死也要崩掉对方一颗牙。”
“一颗牙哪够,要一口牙。”
“对,一口牙。”老太太狠狠咬了一口肉丸子,“啪”的拍了傻柱一下,“又调侃太太没牙是吧。你个坏小子。”
“我哪敢啊,奶奶。”
好久没吃肉了,老太太吃的有点多,吃完饭就院里院外消食去了。
娄晓娥想弄清到底谁给傻柱讲的那个故事,她没听过后面的内容,更想知道后面的内容是傻柱自己编的还是听别人讲的,所以就没走,她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屋门是敞开的。
傻柱把桌子帮老太太收拾好,看娄晓娥还在,“你怎么还没走?没吃饱?”傻柱调侃她
“切,好像我跟你似的饿死鬼投胎。” 娄晓娥反唇相讥,又怕傻柱在这上面纠缠不休,赶紧转换话题,“你刚说的故事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故事嘛,怎么可能是真的?”傻柱说。
“是,它不是真的,但他们的故事正像是我们的命运,恐慌、彷徨、失败和悲怆在其中跌宕起伏。”
“狗屁的命运,命运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的,教员说过,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我们是要抗争的,打掉加诸我们身上一切不公平的枷锁。你呀,就是个彻彻底底资产阶级,软弱,怀疑革命,不敢抗战,害怕失去,所以就会患得患失。”
“哎呀,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也是在新中国成长起来的,我,我也是进步的,我也是学习过马列主义的。”娄晓娥反驳。
“那你看过《毛选》吗?”
“切,早看过了。”娄晓娥不屑,“你以为我像你小学毕业,我好歹是高中毕业,要不是家庭成分问题,我现在都大学毕业了。”
“那我想你是没有用心读《毛选》。”傻柱正准备跟娄晓娥掰扯自己的读书心得。就听屋外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不仅声音不和谐,内容也让人头皮炸裂。
许大茂回来了,听见娄晓娥的声音从聋老太太房里传出来,以为娄晓娥和聋老太太在说话,就要叫娄晓娥回家,快到门口一看傻柱在里面,本来想躲,可转念一想,就大声喊了出来:“好啊,娄晓娥、傻柱,你们两个奸夫淫妇,竟然在这干这不要脸的勾当。娄晓娥我要跟你离婚,傻柱你等着坐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