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傻柱家的事情也在人们口中慢慢减少,直到被赵大洪的事情替代。
女甲:“你知道吗?赵家大儿子好好的爷们现在变得娘里娘气的。”
女乙:“对对对,说话声音也变细了。你说怎么回事?”
女丙:“我听说他被人扎坏了一个腰子,你说是不是因为这原因。”
女乙:“少了个腰子,那了不得了,这是要变太监的。”
女甲:“什么跟什么啊,太监那是少了外腰,跟她说的是两码事。”
“你懂个屁,老爷们一累总说腰膝酸软,那不就是说腰子累了,还要喝什么枸杞水,吃什么韭菜、山药和这鞭那鞭的。”女乙不服气的说。
“你还听懂,常给你家老爷们准备啊。”女丁调侃道。
“什么呀,我家那口子可不用。”女乙反驳后,赶紧转移话题对象,“该说不说,赵家大儿子才十六七,小小年纪就坏了个腰子,以后咋办,哪家姑娘愿意嫁个半废的人?”
“谁说不是啊,不过还好赵家还有个小儿子。”
“就是因为他,他哥才被人给弄坏了个腰子。那小子就是个祸害。”
“嘘……别说了,老赵媳妇过来了。”
赵母见自己走过来前还聊的热火朝天的几个人,见到自己后都躲躲闪闪,很快就各自回家了,她大概就明白之前她们在谈论些什么,有心追上去骂几人一顿,可是这又能改变什么?家里不仅大儿子变的确实越来越怪,丈夫也是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要打二儿子一顿。每次她刚要拦,都被一句“要不是你护着惯着什么事都让老大帮他,老大能成这样?”现在他只能在儿子挨完打之后抱着他哭,他真想跟丈夫赵猛离婚,自己带着二儿子单过,可是她没有工作,没有立身之本啊。
赵猛这天打完赵二嘎后,出了屋在巷子里散心消气,看见了从每月工读学校回来一次的棒梗。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也不管自己一个大人打一个孩子过不过分,迎着棒梗的面走过去,劈头盖脸拳打脚踢就是一顿,棒梗被打的嗷嗷直叫,路过的人都过来劝,“你一个当爹的,怎么打孩子打的这么狠,孩子是要管,要教育,但也不能这么打吧,再把孩子给打死了。”
“他不是我爹,我爹早死了。”棒梗听见人们的劝说立刻解释。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呐,你爹打你再狠那也是想你好,你怎么能咒你爹死呐!你爹打你真是不亏,他就该狠狠打你,说着我都想打你了。”路人乙批评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