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槐对自己的徒弟越来越欣赏,眼中充满了满意。
他不仅是自己的得意门生,更是自己的未来女婿,就如同亲生儿子一般。
当覃荧濡的哥哥覃荧啸晚下班回家,看到父亲骑回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时,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充满了惊喜。
他满脸堆笑地看着父亲,渴望能借走这辆新车。
但新车才刚刚拿回,他自己都还没学会,怎么可能借给这个小子呢?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覃家当晚异常热闹。全家人围在一起,争先恐后地学习骑自行车。
是的,他们都不会骑。
你抢一会儿,我骑一会儿,到最后,谁也没学会。
而此时,何雨柱回到他的四合院已经很晚了。
当他准备离开时,恰好在家门口碰到了从秦淮茹老家回来的贾张氏。
此时的贾张氏满脸淤青,样子十分凄惨。
何雨柱不知道贾张氏是被谁打成这样的,也不知道她今天去了秦淮茹的娘家。
何雨柱的耳朵捕捉到了远方贾家屋内的混乱。
那哭嚎声,如同夜枭在暗夜中的悲鸣,刺破了宁静的夜空。
其中,秦淮茹的声音透出了绝望和恐惧:
“妈,求求您了,别再打了!
我保证,我会把那笔钱要回来的,呜呜……”
但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何雨柱的心神却并未被扰动。
他的心中只有自己的计划,他的世界只有那些真正关心他、爱他的人。
夜色已深,他晚归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巷子里回响。
家中,何雨水为他准备的稀饭已经凉透,旁边是一碟简单却实用的咸菜。
即便胃中已有覃家的美食,何雨柱仍缓缓坐下,一一品尝这些出自亲人之手的粗茶淡饭。
然而,他的眉头却不由自主地皱了皱——这咸菜,似乎真的有些糊了。
直到深夜,贾家的喧闹才终于平息。
邻里间的传言如潮水般涌出,说是贾张氏失去了三百块钱,因而心智大受影响,
连怀着七个多月的秦淮茹也不放过,受到了无妄的惩罚。
秦淮茹的遭遇,让周围的人纷纷抱以同情,
她的形象因此在邻里间瞬间显得更为可怜和无助。
何雨柱默默地听着这些传言,心中却像是古井无波。
何雨柱在晨光初现时就坐在桌前,笔尖轻触着纸面,他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正在给父亲何大清写信,邀请他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尽管他们之间的关系曾经紧张到几乎破裂,但何雨柱现在的内心却异常平静。
他在信中提到了自己的生活费,那是每个月都会寄给家里的十块钱,
这是他对过去的何雨柱的一种纪念,也是对何大清的一种无声的呼唤。
曾几何时,他对他父亲充满了恨意,恨他的无情,恨他的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