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荣荣被这样子吓得不轻，因为她爹爹在生气之前也是这种样子的，连忙开口询问到。
“怎，怎么啦？九霄哥哥？”
九霄愣了一下，似乎才想起这里还有人，挥了挥手把眼镜散掉。
“没什么啦，只是送了两杯奶茶出去，弗兰德那铁公鸡又要哭穷了而已。”
宁荣荣听到这话，也是松了口气。
这点事啊，她还以为他生气了呢。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她说的！
“没事啦，九霄哥哥，别在这里干了，我包养你就好啦，本小姐不差钱！”
她拍着自己的小胸脯，满脸骄傲的说到。
朱竹清听到这话，往宁荣荣那看了一眼，又好奇地瞅了瞅九霄，似乎很好奇他会不会接受包养。
九霄听到宁荣荣要包养他，又看到她拍着胸脯满脸骄傲的样子，也是会心一笑。
“你就那么想包养我？”
“当然，因为我很喜欢你呀。”
而他听到这句话表情僵了一下，笑容似乎变了，变回那副假笑的样子。
“真的吗？你真的确定你是喜欢而不是被什么东西影响了吗？”
宁荣荣听到这他番话，思考了一下，随后满脸纠结的回答道：
“嗯……我也不清楚……”
九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他很清楚宁荣荣为什么对他好感度为什么那么高。
这世上，每个残缺不全的武魂，都渴望着被补全。
而七宝琉璃塔，恰巧就是最出名的不完全者。
他把目光投向朱竹清，正巧看到她满脸好奇的看着他们。
又看见因为九霄转过头连忙换回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也是让他一阵好笑。
是啊，这才是正常人。
“你如果知道，这一次找戴沐白只会是给自己带来失望，甚至是绝望，你会怎么办？”
朱竹清听到这番话低下头，有些迷茫。
她思考了一会，又抬起头，鼓起勇气和九霄对视着。
“我不知道……但我没有选择”
“所以……我会面对。”
九霄看到她这副模样，愣了一会，随后又笑了起来。
没错，这才是他想看到的！
这才是他认为可以支撑起「支配」的人！
即便前路一片黑暗，也有着继续行走下去勇气的人！
也是他对所有人的期待！
他笑得很大声，也很肆意。
最后又停了下来，捂着脸开始抽泣。
到最后，他又抬起脸，笑着对朱竹清说。
“少女，你渴望力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