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公,方靖回去的路上陈国公说道:“没想到韩学正出了国子监后还能保持初心,实属难得。”
方靖应道:“是很难得,有了他们的作坊后村中百姓不但有工可做,有钱可挣,村中孩童还有书可读,且还不收束脩。”
“为了村中百姓,他也算是费尽心思了。”方靖最后一叹道。
“他可找你提过什么?”陈国公怕韩书贤是有所图。
“未曾,从莫家的案子了结后到现在,若不是下官相邀,他也不会来京相见。”方靖说道,说完后还又补充道:“倒是送过礼节来家,每次都是派下人送来,送来后从未提过什么。”
“我看忠义侯家越来越不成样了,怕是再过些年,连现在的空壳子都难维持下去。”
陈国公和忠义侯韩超都是随先帝一起打天下的臣子,只是忠义侯府到现在愈显衰败景象,而现陈国公府上却仍是天子近臣,深得皇帝的宠幸,府上还能再兴盛个一两代绝无问题。
忠义侯再不堪也还是挂着侯爷的称号,国公爷能说,方靖却是不能说,所以方靖只当是没听见,但心里越发的想要回去查找翻看韩书贤以前的案子。
有了陈国公府和方府同时都找了韩书贤每月定期送纸到各自府上在前,后又有杜文松找到了方靖问纸的来历。
和陈良和,杜文松在用完了方靖送去的纸后,便找上了方靖问他的纸从何来?于是后又有了杜家找了韩书贤送纸到杜府。
随着三家先找上韩书贤买纸,后渐渐地又有了其他人家,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蓝湾村的造纸坊就在京中贵人圈出了名。
有如陈,杜,方三家一样来订纸的,也有闻到了商机来找韩书贤求合作的,其中最让韩书贤气愤的还是忠义侯府。
纸在京中贵人圈传开来后,忠义侯府自然也知道了这事,不但知道了韩书贤在蓝湾村办了造纸坊,且还有吃食的作坊。
一开始知道韩书贤开作坊时,侯府里的人无不幸灾乐祸地耻笑韩书贤沦落为了一介低贱的商人,可是在知道京里有很多权贵都找他买纸,以及京里‘食客来供不应求的午餐肉,和烤鸭,烤兔都是他做的后,侯府众人又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现任忠义侯夫人吴氏眼红韩书贤现在挣的钱财,当即就抱怨了起来:“真正的是没良心,挣那么多钱也不送些回来孝敬孝敬爹娘哥嫂,真是个白眼狼。”
“他就是挣再多钱都和咱们没关系。”韩明德也想那钱是自己的,可他也知道他和韩书贤现在没关系了,韩书贤挣再多的钱都不会给这个家一文。
和韩明德的自知之明相比,吴氏眼红让她已经看不清,她只想把韩书贤的银子占为己有。
家里要是有了两个作坊的收入,也不至于入不敷出,有了这两个作坊,她以后也不至于一年到头连添个首饰都只敢选便宜的。
吴氏见丈夫一点不上心,就知道这事只有靠自己了,所以马上转身出门去找老忠义侯,她要把韩书贤有两家赚钱的作坊的事告诉老忠义侯。
“父亲,儿媳给你带好消息来了!”吴氏专程去了府中花园里找到了正在闲逛的老忠义侯说韩书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