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白了,这是罗安生给马家村送的一桩大礼。
马爷热泪盈眶,“小先生啊,给您添麻烦了,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我以茶代酒,干杯啊!”
罗安生:???
他心中一万头曹尼玛飞过。
不是,有这么感谢人的么?
你马村长喝茶,要我干了一大碗白酒,还是村酿。
马爷起哄道,“安生啊,我哥老了喝不动,但你还年轻气盛啊。”
村民们也是起哄起来。
罗安生哑口无言,这是盛情难却?他望向一旁的山君,想要让他邦邦场子。
没想到这家伙,脸上的黑雾抖个不停,明显是在憋着笑,憋了很久,才用威严的声音道:“本山君,自然是和马家村的村民们,同样的意见。”
好好好!
好你个本山君。
罗安生没想到绝户村没让自已吃瘪,却在酒席上吃了瘪。
他不愿坏了气氛,端起那大酒碗,一口饮尽。
在村民们的叫好声中,罗安生却是叫苦不迭啊,这村酿极为辣喉咙,连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火刀子戳似的,很快就上了头,昏天暗地的。
罗安生下意识的要用法力驱散酒意。
马爷和山君都发现了,同时道:“不许作弊!”
罗安生:!!!
当然,他也没有施展法力的机会了,下一刻他就倒在桌上。
这酒,太猛了。
……
当罗安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房间里还有人,是马爷,麻子也蹲在地上望着自已,而且这一人一猴已经打包好了行礼,依然是那只破旧的蛇皮口袋。
“走?”马爷问道,“还是得赶回省城去。”
罗安生清醒过来,运转法力,尽量驱散了酒意,瞬间觉得神志清醒,浑身也充满了力量,“妈的,不该这么喝酒。”
马爷笑出声来,“咱们这的酒比北方还烈,上头快,你不是第一个着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