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筝不是很懂,偏着头看向秦宛白。
却忘了两人拥在一起,身子贴着身子,她这一转身嘴唇便贴在了秦宛白的嘴角处。
眼睛瞪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唯有逃跑一个念头,推搡了一下没推开,这一动作落在秦宛白的眼里,让她有些不爽脸色也跟着不好看。
似要证明什么一般死死地搂住苏筝,本应该紧闭的嘴唇,此刻也吻了上去,是那么地迫切。
秦宛白吻得有些吃力,苏筝有些吃不消,嘴里散落出呜咽声:“唔…唔…唔。”
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苏筝,此时眼里里密布着一层水雾,对上秦宛白的眼神也是十分羞怯。
推开秦宛白捂着嘴唇背对着她,声音有些软绵嗔怒道:“不是说好教我做账么,你刚才在做什么?”
“还不是筝娘你偷亲我。”秦宛白勾着嘴角,故意说些令人浮想的话。
苏筝本来就很为难情,这会被秦宛白放在台面上来说,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真是羞死人了。
努力的给自己找补:“明明是你贴太近,而且我都……”
秦宛白知道她不好意思,也不再继续逗她,不然以后就没得亲了:“是!是!是我恬不知耻,上赶着亲你。”
“嗯!”苏筝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耳朵也热的不行。
“可还记得方婶找来那些婶子的名字?”
秦宛白的手再度抚上苏筝的手,将那张沾了墨晕的纸抽开放在一边重新提笔。
“记得。”
“那你说,我来教你写。”
“好!”
苏筝每念一个名字,秦宛白就着她的手在宣纸上落下名字。
很快宣纸顶上的那一排写满了名字,在左边留下日期。
“宛白,为何你是从左边抬手写字?”
秦宛白心里咯噔一声,她把这事给忘了!古人写东西似乎喜欢从右到左。
“这样方便一些。”
“哦!”
秦宛白让她在头一天的日期里,给每一位叔婶打了一个对勾,表示她们昨天有来干活。
“日后,每日早晨和午后上工时,你就让做月工的叔婶来你这儿签到!”
“签到?何为签到!”
秦宛白想了想跟她解释道:“就是在你这里露个脸,表示他们今日有来,你要记录在册,等到月末才能给大家发奉月钱。”
“原来如此。”苏筝听的入神频频点头,对秦宛白的崇拜更深了。
“所以这里的名字,你可不能漏掉。”
“我知道了,明日去了加工房,我会让大伙来逐一确定的。”
“我突然想起招工漏了两个岗位,用的人也不多就两个,你可有什么推荐?”
“具体是做什么的?”苏筝轻轻放下毛笔。
“拾柴和送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