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服了,八百年没见过这样的人,连我公司发财树都抢。”
“谁说不是呢,我那一池子锦鲤放在外面养了一年多了,从来没丢过,谁知道还会有人连别人养的景观锦鲤都捞啊……”
“谁有我惨,我公司门口那一排景观树都让人给薅秃了。”
“天知道,那可是从我公司开业的时候种起来的,跟我们公司命脉息息相关啊……现在把我树给薅秃了,”张总睡胸顿足,“这跟砸我公司有什么区别,这简直就是在要我的命啊!!”
“真不是个东西!”
“就是!”
“连我一直在喂的流浪猫都拉去噶蛋了,简直丧尽……”
说到一半,王总不吭声了。
带流浪猫去噶蛋绝育是好事……这个没法喷,这个喷不了。
“但我还是要强烈谴责他!”
王总话锋一变,继续开喷道:“带去噶蛋也就算了,别把猫眼睛捂住啊,现在好了,我员工说这猫现在看见我的照片就咬,非说是我把它蛋蛋噶掉的。”
“所以到底是谁?!”
几位老总咬牙切齿,发誓找到这个丧心病狂的人一定要把他扒皮抽筋,让他生不如死!
相义习一边安慰自己哥哥相义学,一边安慰其他心灵受到重击的老总们。
“大家别着急,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不过这些吉祥物都是摆在公司大楼外面的广场上的,而外面没有监控……所以查起来需要点时间。”
这也是让众老总郁闷的事情,要是这些东西在自家公司里面,他们用监控分分钟钟就能把人给抓了,但偏偏这些都是放在公司大楼外面的。
现在……就只能靠他们那片区域外的大道上的电子眼了,看有没有可能扫到什么可疑人员的身影……
相义习:“我公司新招了个还不错的小伙子,他的空间构建和推理能力都很强,可以根据不同角度的监控视角里的一点小痕迹,就可以推算出目标的行动轨迹。”
“那你让他差快点哦……”张总捂着自己的小心脏,悲痛道:“我不想我公司的财神爷在外漂泊流浪太久。”
十几分钟后,相义习的手机响起,那边传来了消息和结果。
相义习:“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相总,监控没拍到人,但拍到了发财树的一部分,”男生声音轻快,“幸亏“令和”的发财树长得够高,让大道那边的道路监控拍到了发财树的树顶。”
“那人呢?”
王总好奇,“拍到是谁了吗?”
“没拍到人,但我们根据监控里发财树出现的地点和监控的方位推理出了他们大概的运动轨迹……我们……”
张总听得不耐烦,直接打断了他,“别说那么多废话,我也不想听你这一堆没用的东西,你就直接告诉我结果,人去哪儿了?!”
男生有些受打击,声音都弱了不少。
“根据发财树推断出来的轨迹分析,它最后是走进了离‘令和’大楼最近的……‘太圣’。” ???
空气一下子寂静了。
谁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刚才还迫不及待地要知道地点,要去抓人,现在知道地点后,他们一下子却又都迟疑了。
最后一片寂静里,还是张总义正辞严:“我们去‘太圣’找傅晗深算账!”
王总犹豫,“真的是傅晗深吗?”
“他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啊……”
李总点头同意:“万一不是,我们就这么过去,会不会被傅晗深记恨啊……”
他们不像“强盛”“令和”这些大公司,可以跟“太圣”硬碰硬,他们只是些连公司名字都不配出现的小公司啊,就像他们本人的名字都不配出场一样……
乔祖圣:“怕什么,就算不是他傅晗深干的,那也是他公司里的人干的,不然为什么监控里那人最后去的是太圣?”
相义学不爽道:“既然是他公司里干的,那傅晗深他这个总裁就要负责任!”
“不管你们,反正我是一定要去找傅晗深的!让他给我个说法!”
“说得对,我跟你一起去!”
“我也去!”
没名没姓没权没势的张王李总们见状……互相对视了一眼,也默默地跟了上去。
反正人多势众,他们藏在里面也不显眼,到时候见势头不妙他们转身就溜就行了。
于是,一群公司老总在各家公司大楼楼下集合,然后浩浩荡荡地直奔傅晗深的那栋‘太圣’的办公大楼。
*
太圣。
在听说其他公司已经到楼下后,王助和徐助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也像是即将被逼宫的皇帝身边的小太监。
大祸临头了!
虽然他们“太圣”一点都没把这周边的公司放在眼里,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他们确实心虚!
至今,两个助理都还很清楚地记得一个小时前大少回公司的情形。
终生铭记,刻骨铭心。
中午,他们吃了午饭刚打算浅浅睡个午觉,结果却接到了本该在酒会上的大少的电话。
大少说他已经到公司楼下了,让他们俩下去公司后门接货。
王助当时就疑惑了,“接货?”
接什么货?哪里来的货?
而且为什么要去公司后门?
而徐成仁则是什么都没想,大脑一片空白乐呵呵地就摁了电梯要下去。
徐成仁:“你管什么货呢,反正大少能拿来的,肯定都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