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徐妙锦笑着回道。
“我听说昨天你被皇上传入宫中了,难道又发生什么事了?”徐增寿好奇问道。
“这……”
听到这一问,徐妙锦面带犹豫。
“没事,皇宫之事不能说就不要说。”
“四弟,不要什么都去问。”
“有些事知道了太多就不是好事。”徐辉祖转过头,带着教训的语气道。
“如果你们想知道,那就看雄哥哥说不说吧。”
“对了大哥,你们今天来找雄哥哥做什么?”
“是为了大姐吗?”徐妙锦很聪明,看着一起来到的兄弟三人,立刻就想到了关键。
徐辉祖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在半年前,妙云还有我们的三个侄儿莫名的被皇上 召入了应天,圈禁在了应天燕王府,而且在府外还要锦衣卫把守,任何人都不得探望, 哪怕是我们。”
“朱雄深得皇上信任,或许知道其中隐情是什么。”
“毕竟妙云是我妹妹,我不能不管。”
作为继承了爵位的徐辉祖,不仅仅是国公,更是徐家的家主。
自己妹妹全家被圈禁在了府中,这绝对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其他人可能不管,但他 不能不坐视.
至少,要弄清楚发生什么了。
哪怕是换过来,如果是自己小妹徐妙锦一家如此,他也绝不会坐视,这就是他作为 长兄的一种责任。
“这件事,皇上和我说过一些,大姐是因为燕王才被圈禁的。”徐妙锦略带犹豫的
道。
“为何?”
“难道燕王做了什么事不成?”徐辉祖眉头一皱,立刻感觉到了不对。
徐妙锦正待开口。
这时。
殿外传来了一个声音:“燕王做的事,大了。”
众人立刻看向了殿门口。
朱雄缓步走了过来。
身边陈权和萧汉紧紧相随着。
“妹夫。”
“你终于回来了。”
看到朱雄回来,徐辉祖三人立刻站了起来。
“妙锦,叫人去做晚膳吧。”
“今天我和三个舅哥喝一顿。”朱雄看向了徐妙锦道。
“恩。”
徐妙锦点了点头,她自然也明白,这里的事不需要她插手了。
而且有她在,或许也会成为自己夫君的羁绊。
对于自己姐姐的事,昨天晚上朱元璋都告诉她了,朱棣有野心,之所以圈禁起来也是为了告诫打压朱棣, 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雄哥哥。
如果是站在亲人的角度,徐妙锦或许会有所动容,但是站在自己夫君的角度,那就 不能有所动容。
在嫁给了朱雄后,她的一切都与朱雄绑定在一起了,生死与共。
一切自然是以夫君为主。
随着徐妙锦走出去,朱雄坐在了大殿的主位。
陈权和萧汉将殿门关闭,守在了殿门口。
“二哥,四哥。”
“你们还与朱棣有联系没有?”
“是不是还在给他传递应天的消息?”朱雄直接看向了徐膺绪和徐增寿兄弟两人。
闻言。
徐辉祖的眉头一皱,有些不善的看向了两人:“你们还在给燕王传递消息?”
“当日妹夫已经告诫过你们了,不要与藩王相交太过。”
“还有,我徐家忠于皇权,可不是忠于藩王,你们两个是要将我徐家带入不复吗?”
徐膺绪和徐增寿脸色一变:“大哥,我们发誓,在妹夫告诫后,绝对没有再传递任 何消息给燕王了。”
“不要让我再发现,不然,休怪我这个做大哥的无情了。”徐辉祖冷冷告诫了一句。
随后。
似乎也想明白了什么:“妹夫。”
“燕王,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
“惦记了本该不属于他的东西了?”
这一句话。
又让徐膺绪两兄弟心底一慌。
他们也似乎明白了,为何朱棣老是让他们给他传递应天的消息,任何风吹草动都让 他们传递。
朱棣,对那个位置有想法。
“的确。”
“他惦记了不该属于他的东西。”
“而且,他还做了不该做的事。”
“要不然,他的妻儿又怎会被皇上圈禁在应天,这就是一个告诫,更是打压。”朱雄 冷冷道。
如今他已经与朱棣算是撕破脸了,他想要自己的命,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尊称什么, 更没有必要再顾忌什么了。
什么历史上的大帝。
这统统都与朱雄无关。
他已经对自己出手了,对待要自己的命的人,朱雄唯有以杀止杀,以报还报。
“他究竟做了什么?”徐辉祖脸上很不好看。
“在皇上身边安插了耳目,算不算?”朱雄冷笑道。
徐辉祖脸色彻底变了。
这是帝王最难以容忍的大忌。
而且还是一个藩王在安插耳目。
这是要做什么?
造反吗?
但下一句。
更是让徐辉祖更加慌了。
“下毒害太子,算不算?”朱雄冷冷道。
“什么?”
“燕王毒害太子?”
徐辉祖猛地站起来。
徐膺绪,徐增寿也是猛地站起来了,全部都是脸色大变。
安插耳目,本就是大忌。
毒害太子,这更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