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无法抵抗这该Si的生理反应,麻麻苏苏的感觉从下身一直传到大脑,可即便如此,我也无法忽略腹部的疼痛。只要我因为她的C弄绷直身T,肚子的疼痛就会加剧。
我不能像往常那样因为过多的快感扭动、蹬腿或者缠上林逸清的身T,但我又忍不住本能去这样做,然后因疼痛而清醒。累积的快感因疼痛崩塌,又在林逸清的手指下再度聚集,我感觉我要疯了。
她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一起在我x内运动。
“疼,林逸清……”
“真的只是疼吗?”她轻声问到。
不止是疼,的确不止是疼。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快感逐渐攀升,最后她的拇指狠狠按在我的Y蒂上,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按压在了我腹部的伤口。
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下身喷涌出温热的YeT,我感到眼前一片空白。ga0cHa0来得快且迅猛,与此同时疼痛也夹在其中,无法忽视。一时间,我被夹在痛感和快感中间,就要被撕裂。
“你知道吗,人在极致痛苦和极致快感中展现出来的表情是相似的。”林逸清把脑袋枕在我x口说,“你的心脏跳得很快,这就是愉悦,这就是最极端的快乐,你要记住。”
我像一条搁浅的Si鱼,躺在岸边无助地喘息。这种感觉被深深刻在我的脑海,无论它是不是快乐。
窗外有清脆的鸟鸣,我看过去,却只能看到茂密的树冠,天很蓝,g净得一丝云彩都没有。
过了一会,林逸清又覆在我身上,挡住了那片天空。
“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她说。
林逸清长得是好看的,就算我再怎么厌恶她,也无法否认她长得的确符合我心意。与她糟糕的X格不同,她长得很温和,温和、且没有一点攻击X。五官JiNg致得恰到好处,少一分则寡淡,多一分则锋利。
我后悔了。
两人一组的T育课,人员是奇数的班级肯定要多一个出来,不合群的倒霉蛋落单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让她加入进来?我后悔了。我不该和她搭话,要是我们从来都不认识,就没有那么多破事了。
“让林逸清和我们一起,我们三个一组。”小学的我不顾同伴的反对让林逸清加入的时候,心里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的。就像你看到一只毛茸茸的狗,就算不怎么喜欢,只要不讨厌,就会下意识m0m0它的脑袋一样。
那时候我无论怎么也不会想到,班上那个沉默到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小孩会在十几年后压在我身上,将我里里外外c个通透。
最后林逸清把我身上的衣服脱了个JiNg光铺在地上,强迫我跪下,像野兽JiA0g0u那样从背后压在我身上,咬着我的脖子,手指不断在我x内进进出出。她衬衫上的扣子磨得我生疼,时时刻刻提醒着像狗一样被C弄的只有我一个,林逸清衣冠整齐,宛若处在另一个世界。
直到我们两个都JiNg疲力尽,这场痛与爽交织的xa才宣告结束。
“来,把这个吃了。”
林逸清喂了我两片药片,我无力反抗,就算她喂了我两片毒药,那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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