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她怎么在这边?这个时间,难道不应该在军校里面上课或是训练吗?
楚郢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没有被控制住的手颤抖着去抚摸她眼角的泪痣。
有些时候他觉得自己很矫情,明明是主动放弃的那一个,却还是会因为这件事情委屈的想要哭出来。
“想我了吗?”钟苏寒将捂住他嘴的手拿开,在他的嘴唇上烙下轻轻的一个吻,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我想你了。”
楚郢心中轻颤,眼神开始乱飘,双手去阻止她的动作,“你怎么在这里?学校呢?白先生应该跟你说了,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钟苏寒,我们已经结束……唔!”
钟苏寒不愿意听到的话,都被她用嘴堵住了,一只手扒他衣服,另外一只手擦去他眼角滑下来的眼泪,“不好意思,我这人比较叛逆,父亲说的话,我从来不听。”
楚郢:!!!
接下来钟苏寒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尽情胡闹了三四个小时,最后抱着要睡不睡的人狠狠的吸了两口,情动结束后的拐点异香会变成幽香,非常的不一样。
本来连轴工作就比较累,被人拉着做了一下小游戏,累上加累,楚郢搂着人迷迷糊糊的问道:“所以你学校呢?”
“退学了。”钟苏寒轻笑两声,“我的敌人出现了,去学校只是浪费时间,今天之后……大约很长时间不能见面了。”
退学?敌人?楚郢的大脑无法运转,“其实你今天也不该来见我,我答应了白先生,要离开你的……”
“离开我?”钟苏寒轻笑了起来,“我把你拽上床的那一刻开始,离开不离开已经不是你说了算,宝贝,我其实也很霸道的,我的东西,不允许离开我也不允许别人染指的。”
楚郢的气息逐渐平稳下来,他真的疲倦到了顶点,钟苏寒在身边久违的睡了个好觉,做了一个好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面具跟怀里的人都不见了,外面是导演喊开工的声音,如果不是脖子上有一点可疑的痕迹,他真的会怀疑昨天只是一个旖旎的梦。
睡着之前,他似乎听到了对方的轻笑声,她说了什么?完全想不起来了,就记得零星几句话,以及那一句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
嘴角下滑,眼帘半垂,手抚摸上脖子的痕迹,眉头不悦的皱起来。
白冷山应该告诉她,自己的决定,为什么还要来找自己?这个家伙会不会太自说自话、任性妄为了一点?根本不考虑他这边的情况吗?
风通过窗户的缝隙吹了进来,也吹响了被压在玫瑰花下面的纸条。
楚郢下床走到餐桌前面,站在穿衣镜前面他才知道昨天钟苏寒有多少疯,自己身上到处都是她留下来的痕迹,他以为只有脖子上的那一个!
这让他接下来怎么拍戏啊!
愤怒的拐点拿起了那张纸条,纸条上就写了两句话:好好休息!父亲不会知道我来找你的事情,请放心,我永远爱你。
他的脸直接变得跟玫瑰花一个颜色,今天不休息是不可能了,打了个电话给可丽可,“丽可姐,我需要休息两天了。”
“祖宗,你终于要休息了!”可丽可也十分担心他这样高强度工作会不会吃得消,听到他主动说要休息,直接松了一口气,“我现在就跟导演打电话,你也过去跟人说一声,态度好一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