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万在这个年代绝对是个天文数字。
即便是姜主任,在骤然听到的时候也吃了一惊。
这天晚上,沈佳宁下班没回家,直接来找她干妈。
姜主任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茶,皱眉道:“佳宁,杜飞真答应给两千万?”
沈佳宁坐在旁边,挽着姜主任的臂弯:“妈,这还能有假!他红口白牙说的。那小子骗谁还敢骗我?也不看看我是谁闺女。”
“死丫头~”姜主任笑骂了一声,转又问道:“你说,建一座水泥厂真需要这么多钱?”
沈佳宁心里明镜一样,回答道:“那肯定用不了,我事先调研过,大概有一千多万就够了。对了,妈,您不是一直想组织国内的艺术家出国演出,扩大咱们的国际影响力嘛~”
姜主任点头,脸上的笑意更浓。
沈佳宁道:“原先经济不好,您不愿意给相关部门的同志增加负担,这次正好从这笔钱里拨出来一部分。”
姜主任眉开眼笑:“佳宁,还是你知道妈的心思。那些剧目都是妈亲自主持精选整理出来的,是咱们的艺术瑰宝,不能发扬光大就太可惜了。”
姜主任这才点点头:“既然这样,你就去试试。”说到这里又颇有些意味深长:“不过这个杜飞的确有些本事,本来让你去是跟他打擂台,结果被他连消带打,搞出个建筑公司,现在反过来还要帮他做事。”
不算附加炮塔,重量降低到了9吨,如果加上105毫米炮塔,组成坦克歼击车,总重也不到11吨。
杜飞推车子进院,笑呵呵道:“等急了?”
杜飞踩着盆边,猜到她想说什么:“想小东了?”
朱妈也没见怪,反正朱爸平时工作起来就是这样。
杜飞嘿嘿一笑,顺势抱住美人,吧唧亲了一口红嘟嘟的小嘴儿。
如果是挑衅,又是什么意思?
按理说杜飞眼下跟林天生的关系不错,尤其在加里曼丹,互为犄角,唇亡齿寒。
但话说回来,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
小声叮嘱一下,让小葡萄自个画简笔画去。
今天正好让沈佳宁拿来搪塞她干妈。
杜飞一边想着,一边整理手头的工作,直至八点多钟才从单位离开。
王玉芬脸一红,立即从杜飞怀里脱出来。
沈佳宁道:“妈,最近我都在盯着建筑公司,跟我姐都没怎么见着。”
到时候借道黎援朝的控制区,肯定不能指着坦克。
仔细一问才知道,是京城汽车厂的人,过去拿了全套图纸还不够,居然还想借调一些工人。
王玉芬“嗯”了一声,等杜飞把车子支好,立即扑倒他怀里,轻声细语叫了一声“爷”。
再加上轮式装甲车本来也不是什么高科技,只是特殊场景和特殊情况才凸显出了优势,在战场上远不可能替代坦克。
于嘉嘉把孩子带回东屋也没真让孩子写作业。
首先就是邢台汽车厂,随着东巴已经闹了起来,下半年几乎铁定要跟阿三哥做过一场。
连忙拉住闺女:“那个……抱歉啊~”缩回去没好气道:“跟我回屋写作业去!”
所以有人提出,调动兄弟单位的产能,一起生产轮式装甲车的时候杜飞并没有反对,还让邢台厂那边准备好了全套图纸。
王玉芳有些不敢相信。
王玉芬“嗯”了一声,坐到杜飞旁边,张了张嘴,却没做声。
说到这里,转又有些担心:“不过这样不会影响你的水泥厂吧?”
沈佳宁的表情有一瞬微微发僵,却是立即恢复过来。
轻车熟路来到王玉芬家。
眼瞅着八点多了,总算把杜飞盼来了。
杜飞恍然大悟,难怪王厂长这样。
杜飞听她叨咕,情知这个女人满心满眼都是他。
在西屋。
但这样一来,压力就到了杜飞这边。
更过分的是,那帮人不知道怎么想,居然还想把瓦西里也挖走。
临下班的时候,汽车厂的王厂长焦急的打来电话,张嘴就是“经理,不好啦!”
从年初到现在,小半年才生产出三百多辆战车。
说着脱掉另一只,把杜飞的脚放到水盆里。
姜主任叹口气道:“说的也是,那个小子还真是……可惜让老朱家抢了先。”
帮他脱了袜子,也不嫌弃,还闻了闻,笑嘻嘻道:“真臭!”
另外一头,因为朱婷没在家,杜飞下班也没急着回去。
杜飞从单位出来,提前从随身空间拿出一台自行车推着出来。
还不到‘消防1号’坦克的三分之一。
“叔叔好~”小葡萄奶声奶气。
马上过五一节了,夜里的天气仍有几分寒凉。
新修的道路,估计用不了几辆坦克就得被压垮了。
杜飞进屋跟大老爷似得一坐,王玉芬就忙活开了。
王厂长听出杜飞语气不善,连忙道:“经理,我真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打头儿那个人叫林天培。”
杜飞却不怕,当即道:“甭管他,叫保卫科,都给我撵出去,给他们惯的臭毛病。你跟他说,让他不服气明儿找我来。”
刚才他在电话里已经说了,对方有什么不满,明天过来找他。
更何况王小东走了好几个月,她心里也惦着弟弟,不知道王小东到南洋适应不适应。
不管什么情况,等明儿见了面就知道了。
刚才原想出来陪陪王玉芬,谁知正好看见俩人亲嘴儿。
经过瓦西里重新修改,减轻重量,降低高度,新型的装甲突击车比原先的brz60在外观上有不小改变。
一只手伸到炕柜边上,摸出了那根已经盘出包浆的鸡翅木擀面杖。
之前这种突击车已经在北海道证明了战斗力,这次又要独挑大梁。
对沈佳宁突然说到盖楼并不感兴趣。
沈佳宁明白,这明着是问沈佳兴,其实是在问汪红旗。
杜飞亲自去了一趟,单国的道路状况,就算不惜人力物力修路,也承受不住几十吨重的坦克来回碾压。
杜飞一听就炸了,简直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