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内力傍身之际硬撞铁杆,所受苦楚可想而知。晏饮霜此刻只觉肩骨剧痛欲裂,秀眉皱成一团,双目紧闭蜷在地上,连呼吸都有所紊乱。
王大人观晏饮霜痛苦姿态,却觉这美人这般神情惹人怜惜之余,更有一番前所未见的诱人之色,当下更是性急,忙将晏饮霜抱起,转身向床上走去。
他身躯庞大,晏饮霜被他抱在怀中,宛如被捧在胸前一般。
“来我这的姑娘想逃跑的多了去了,我怎会只做一道防范措施呢。”
来到床前,王大人如捧至宝一般,小心翼翼的将咬牙忍痛的晏饮霜轻置其上,就手欲解开她的衣襟。
晏饮霜自知已逃脱无望,但却不愿就此认命,玉足飞抬,猛击王大人面门,然而男子皮糙肉厚,毫无内力的一击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反而更激起男性狂欲!
只听“嘶拉”几声,便见无数碎布被散乱弃在床外,晏饮霜身上湿透的衣物被撕扯的破碎不堪,露出其下晶莹娇嫩的雪肤!
“不想还是着了淫贼的道!”晏饮霜若知王大人身份,只消搬出自家身份,王大人自然不敢妄动,只是她此刻动武不能,逃脱无门,被辱在即,已是失了方寸,惊怕之下,也难想到这层关窍。
想到自己纯洁的清白之身,竟要在这远离人烟之处被这肥猪也似的淫贼玷污,甚至连反抗也无法做到,只得任由这丑陋恶心的男子摆布,晏饮霜心底涌起阵阵绝望:“墨师弟……寒公子……我原本在你二人之中陷入两难纠结,不想今日,竟连相守一人也成奢望了吗?果然贪心不足,反遭天谴!”
一闭目,两行清泪已夺眶涌出,凄苦神情,让人怜惜之余,却更添别样媚态,看的王大人口干舌燥,一把揪住佳人上身最后的遮羞肚兜怒扯而下!
宝躯裸露,晏饮霜本能的大叫一声,藕臂交叠护住胸前雪峰,然而一瞬春光,已是让王大人如见绝世美玉,目瞪口呆!
“美人!你就是个天生的尤物!我从未见过有哪名女子有你这般美貌的同时,气质身段亦能如此出众!简直堪称天赐瑰宝!”说着,肥手便向家人胸口探去!
晏饮霜拼死挣扎,却哪能敌的过男子气力,双臂登时被粗暴挪开,其下坚挺圆润的白皙雪乳顿时随着她娇躯的剧烈挣扎而激烈颤动!
“放开我!淫贼!”声声叫骂,竭力挣扎,却阻不住侵犯的脚步,王大人一双肥腻肉掌无情的抚上晏饮霜高耸的酥胸,任意揉捏着那弹性惊人的美肉,丑陋肥胖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猥琐表情,丝毫不去理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的无力踢击!
“既然你不愿顺从,那只能让你老实一点了。”身下美人不断扭动,王大人急色在心,也失去了耐性,竟是抬腿跨坐在晏饮霜玉胯之上!
这一坐,晏饮霜只觉泰山压顶,纵使全力挣扎,身子却丝毫不动,挣扎之势顿时削了八成,只得极力摇摆上身避开肆虐在胸前的淫贼魔手,一面大声呼救。她心知此地定然地处偏远,人迹罕至,纵然希望渺茫,却不愿就此放弃。
王大人听的有些不耐,当即解开裤带,露出内中早已昂扬的粗短肉屌,又向前了几分,跨坐在晏饮霜裸露的腰腹之上,便将那乌黑的秽物向佳人饱满挺立的酥胸上蹭弄起来!
被人这般下流轻薄,晏饮霜顿觉反胃不已,未被擒住的右手拳打掌击,打在身上男子的肥肉之上,却如中絮,丝毫不见效果,更无法阻止男子侵犯的势头!
“没希望了吗……”呼天不应,唤地不灵,绝望之情不断摧残着她最后的反抗之意,眼见那王大人撅着肥厚而散发臭气的嘴唇,将那奇丑的肥脸向自己面庞凑来,晏饮霜只得绝望的别过螓首,妙目紧闭,无奈而不甘的接受着下一轮的轻薄!
就在此时,屋外却突然传来数声凄厉惨嚎,随即,一股彻骨凉意从破碎的窗口纷涌而入,使得屋内气温急速骤降!
“发生何事!”异相显现,王大人顿时心惊胆战,翻下床去一探究竟,甫一下床,便听咔啦之声,竟是足下地板已被冰结,脆弱崩断!一抬头,只见那精铁所铸的窗栅亦遭寒冰所覆,晶莹亮闪!
“这是什么妖魔鬼怪!”事发诡异非常,王大人大惊失色,不敢再留,慌忙跑到墙角,转动起一个不起眼的瓶,封在门前的那道铁栅栏应声被提上半空。正欲夺门而出,却见一道人影撞开大门,重重摔落在地!
王大人吓的大叫一声,颤抖道:“什么鬼东西!”
这时,却见洞开的门前,一道潇洒的高挑身影背对月光,踏入屋来!“多谢开门,我还正愁这铁杆无法快速冻脆呢!”
晏饮霜只觉这声音熟悉非常,一见来人,泪水顿时又止不住决堤而落!
“寒公子!”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早已离开的玉龙山庄二少庄主……寒凝渊!见来人是友非敌,伤疲加身的晏饮霜终是撑持不住,晕厥在床!
王大人一见来者是人而非妖魔鬼怪,心下稍定,问道:“这位朋友,为何夜闯本大人居所?”
“大人?”寒凝渊并不正眼瞧他,而是径直向晏饮霜走去,并将外袍脱下为她披上,遮住外泄的绝世春光,这才昂首睨视道:“我只见到了一窟淫贼,该诛的淫贼!”
王大人一听他口气不善,忙自亮身份道:“我乃西都税课副使王子临,你若就此离去,我们交个朋友,日后你来西都,我定以上宾之理相待!”
寒凝渊冷哼一声,道:“淫贼的上宾,寒某可不屑合污!”说罢,也不等他再言,手一抬,凝玉真气化显数枚冰锥,向那猥琐的胖子疾射而去!
王子临不料他竟毫无征兆的痛下杀手,连叫喊也不及,便被冰锥贯透面门与前胸!
淫贼伏诛,寒凝渊看他尸体,不禁嗤笑道:“伤口处不见血迹,却只有厚厚的一层白油,这种死状,真让寒某反胃!”讽毕,他忙俯下身查看晏饮霜状况,见她呼吸平稳,知晓并无大碍,这才放心的将床上被褥扯过为她盖好。
良久,晏饮霜幽幽醒转,正见着坐在床边凝望着他的俊美男子,不禁低喃道:“寒公子……我怕不是在做梦?”
寒凝渊怜惜道:“你可有感觉不适?”
晏饮霜除却疲累,就是右肩仍隐隐作痛,不过她却未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怎会来此!”
寒凝渊却是自嘲般一笑,向她讲述了来此缘由。
原来,在晏饮霜与他剖明真心之后,他便想就此离去,却始终平不下心情,于是在街上买了壶酒,找了处黑暗无人的所在自斟自饮,却正见着一辆马车鬼鬼祟祟的停在巷中,不一会,竟是扛了个女子进车。
那被子的包法,是青楼平日运送女子的常见手段,本无不妥,不料那两名小厮在将人送上车后,竟警惕的向四周观望了半晌。
他生性多疑,自然嗅到其中的不寻常之处,于是便一路尾随,却发现这辆马车在城中转了大半圈,走的尽是偏僻无人的小路。
这下,他更笃定其中有鬼,然而步行毕竟不比车马,在城中时他还能勉强跟上,待到马车出了城,他便追之不及,于是急忙在附近买了匹马,顺着车轮印一路追来。
在院外便听见了晏饮霜呼救之声,当下循声而去,大开杀戒,又以凝玉真气冰冻铁栅,欲进屋救人,不料那王大人胆小怕事,自己将门开启。
晏饮霜听罢,不禁担忧道:“听他自述,乃是西都要员,你纵然有天关神将庇护了,只怕也难脱罪责。”
寒凝渊不屑道:“脏污了你的身子,还留他性命作甚。”
晏饮霜俏脸顿时煞白一片,怔默不语。
寒凝渊自查失言,忙道:“我非是那个意思,只是有些气愤过头……”
晏饮霜却摇了摇头,黯然道:“你说的不错,是我不查,又遭人……”
未说完,却见寒凝渊一把握住她的纤软柔荑道:“你直到最后仍在拼死反抗,心中贞洁,底线未失,何谈丢了清白?”
晏饮霜不意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举动,脸蓦地一红,却发现自己并不排斥,心下一暖,道:“谢谢。”
寒凝渊接着道:“你若不弃,我愿一直陪在你身边。”
不意间的告白话语,让晏饮霜登时一怔,想到自己先前对寒凝渊未说之话,顿时感动不已,道:“寒公子,那日我除了看见墨师弟外,也同时……看见你了……”
这一句出口,晏饮霜顿时俏脸飞霞,她虽鼓起勇气说出,却更怕寒凝渊鄙夷自己多情,却听寒凝渊如释重负般轻笑道:“若是如此,寒某受宠若惊。”
晏饮霜道:“你不信?”
“即便骗我,我也开心。更何况……你不会。”
寒凝渊笑着,将手中嫩手握的更紧,道:“我自认阅女无数,风流倜傥,身过丛而片叶不沾,未曾想与你数面之后,却再不愿去想其他女子。”
这般告白,自是令晏饮霜心中暗喜,却反问道:“你这也是流连丛时学来的巧言语吗?”见她三言两语间便已将心情收拾完毕,寒凝渊不禁笑道:“哈,看来寒某低估了你的坚强。”
晏饮霜却道:“先离开吧,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待了。”说着便要起身。
寒凝渊忙拦住她道:“这里距西都足有百里,四周皆是荒山老林,等策马而回,怕是天都亮了。依我看,这房间也算干净,不如在此将就一晚好了。”想到自己衣衫不整,还需一路奔波,晏饮霜便同意了他之建议,道:“你总是这般头脑清晰,心思缜密。”
寒凝渊却道:“我若真心思缜密,又岂会让你身陷此处?”
晏饮霜见他自责模样,回想起往日种种,忽觉萦绕自己心底已久的纠结,此刻竟有了答案,坐起身来温柔的抚过寒凝渊面庞,道:“这是我之过错,怎能赖你?”
寒凝渊道:“若我能及时察觉,你也能少受些罪。”
话音刚落,他便觉面前香风扑鼻,一张绝世容颜近在咫尺,将一股冰凉柔润的触感传递到他的薄唇之上,亦是将自己的人生初吻就此奉上!四唇相接,是各自压抑许久的感情开始释放,亦是无双仙姿与绝逸俊颜的完美碰撞!一吻过后,晏饮霜原本苍白的俏脸上血色再显,柔唇亦是红润起来。
寒凝渊有些出神的望向眼前的绝世女子,却道:“你……饮酒了……”
晏饮霜自知他想表达何事,于是认真道:“我是饮酒,但却非醉。我现在……很清醒……”此话一出,代表佳人心意已坚,二人相视许久,情感再难自持,热烈吻至一处!
但见丰润红唇与纤巧薄唇糅杂相交,各自吮咂,寒凝渊只觉晏饮霜芬芳满口,香甜醉人,触感更是柔滑爽嫩,于是熟练的将舌头探入佳人口中,寻到那同样芳香四溢的柔滑雀舌卷动起来。
晏饮霜头回与人接吻,哪懂得许多技巧?只是机械的被动受吻。但即便如此,她仍觉那股直扑口鼻的男子气息,感觉竟比那“一品绝心”还要令人飘然迷醉,不出片刻,已循着寒凝渊的舌头搅动慢慢寻到一些规律,卷动香舌主动回吻起来!
渐渐的,晏饮霜吻的越发熟练,香舌竟是反客为主,抵着寒凝渊的舌头一路退回到男子口腔之中,寒凝渊自然也不客气的嘬吸起口中的柔滑芬芳!二人一者丛老手,一者学习极快,不出片刻,舌尖已是有来有往,相互纠缠不休,只吻的二人口唇之上湿滑一片,津液遍布!
良久,寒凝渊依依不舍的弃了晏饮霜令人赞叹的娇美嘴唇,抚着那绝世无双的瑰丽脸蛋,试探般道:“霜儿……我……我可以这般唤你吗?”
晏饮霜俏脸早已粉红一片,眼神更是迷离陶醉,显然动情已久,听心仪男子这般呼唤,芳心顿时又敞开些许,羞涩的默默点头。
寒凝渊登时大喜,又痛吻上佳人已是红润不已的水嫩娇唇,并小心翼翼的揽住美人纤腰,护住她受伤的右肩,缓缓将她推倒在床!二人情意绵绵的又吻了片刻,寒凝渊喘着粗气道:“我可以……把被单掀开吗?”
晏饮霜此刻上身不着寸缕,被单便是最后的遮羞布,听到这般要求自然羞涩难当,但男子如此诚恳,又事先询问示以尊重,动情之下,羞赧的撇过头去,如蚊蚋般轻轻“嗯”了一声。
得佳人首肯,寒凝渊捉住被单一角,如同揭露一件罕世无双的珍宝一般,慢慢的向下掀去。
随着被单退去,那一丝不挂的完美娇躯又再度一点点暴露在他人面前,从圆滑的削肩到精致的锁骨,再到雪嫩挺立的饱满酥胸,直到甲线分明的平坦小腹与若隐若现的诱人玉胯,那宛如天雕地琢的完美上身终是完全显现,宛如夜明之珠,闪耀在屋中!
“好……好看吗?”虽是羞涩,晏饮霜却更在意意中人是否对自己的身子满意。
寒凝渊幸福的道:“再好看不过,普天之下,再无人有如此完美的肤质与比例!”说着,却将手扣在了佳人的裤腰处,郑重道:“霜儿……给我好吗?”
经历今日之事,晏饮霜情动之下,自然是万般愿意,但想到自己近日遭遇,仍是担心道:“你不嫌弃我吗?”
寒凝渊温柔笑道:“非你所愿,错何在你?”
“可是我……唔!”晏饮霜还想再确认一番,话未说完,娇唇却被寒凝渊堵上,送上一顿令人目眩神迷的深吻!一阵“滋咂”过后,晏饮霜已是媚眼如丝,双目迷离,唇分之际,香舌仍是吐露在外,前探不止,似是意犹未尽!
“怎样?还觉得我会嫌弃吗?”男子霸道却不失爱意的做法,让晏饮霜芳心更是沦陷,微笑着摇了摇头,复又回吻上寒凝渊薄唇。
寒凝渊知晓这是佳人同意的信号,当下也不再犹豫,双手并用,熟练的将晏饮霜身下衣物缓缓褪去!随着玉白长腿一弯一放,儒门娇女身上已是不着片缕,天工造物般的完美娇躯便彻底呈现在情郎眼前!
望着每一寸曲线与比例都恰到好处雪白裸躯与那毫无遮掩、如白玉满头般光洁粉嫩的阴户,寒凝渊身下也同时支起一顶硕大的帐篷,连赞叹之语都不曾出口,已是迫不及待的将自身衣物脱个精光,露出一身精壮匀称的健美肌肉与身下早已贲张高扬的硕大肉枪!
晏饮霜抬头望去,只见那根肉龙足有八寸长短,三指粗细,伞状龟冠大如婴拳,棱角分明,棒身青筋贲张,热气腾腾,不禁惊道:“那大小,几与我的小臂相若了!”但惊讶之余,心中却起了莫名的兴奋与期待之感,桃源洞中,竟是不由自主的泌出汩汩处子爱液!
无双绝色在前,寒凝渊也不拖沓,将那狰狞的八寸肉龙抵住已是湿滑一片的无毛粉穴,硕大无比的龟首分开两瓣饱满柔嫩的唇,上下蹭满了从中流出的晶莹爱液,只待最后一击!
就在这时,只听寒凝渊低声问道:“霜儿……真的可以吗?”感受这蛤口处传来的惊人热度,晏饮霜不知怎的,心中已是万分期待那根肉龙突入自己冰清玉洁的牝户的那一刻,对他的发问略一迟疑,便道:“寒郎……要了我吧!”
如此佳人主动求欢,还是心甘情愿奉献出自己宝贵的处子红丸,任每个男人都会得意无比。
寒凝渊自然也不例外,幸福与得意之情写满他俊逸的面庞,但转瞬却又黯然下来,沉重道:“可是……我们这样真的好吗?墨贤弟他……?”
提及墨天痕,晏饮霜猛然一醒,原本已去迷茫的芳心复又纠结起来。
他与墨天痕同样经历颇多,纵使此刻与寒凝渊两厢情愿,又能会说放就放?然而片刻过后,她却摇头道:“我与你经历许多,当能看清自身所想,况且,天痕已有众美环伺,何需我再横插一足?”
见她立场坚定,寒凝渊也不再迟疑,一手扶住自己的八寸肉龙,缓缓的突刺入那未经人事的穴蛤口当中!
晏饮霜只觉身下一涨,一股前所未有的撕裂感随之传来,不禁蹙眉闷哼一声。却听寒凝渊安抚道:“霜儿,你且忍耐忍耐,我这里才进去一小半。”
“已经一小半了吗……”晏饮霜抬头望向二人交合之处,却惊讶的发现寒凝渊所说的“一小半”并非指的整个茎身,而是那小半颗龟首!
“只进来这么点,就已经那么痛了吗!”不及害怕,只见寒凝渊腰身一紧,轻巧发力,那大半暴露在外的龟首便不见了踪影!晏饮霜顿觉径内撕裂之感痛彻心扉,不禁捂住娇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响,眼泪却已止不住的从眼角处滑落面庞!
“霜儿,你且忍耐一下,长痛不如短痛!”话虽如此,寒凝渊尝试数次,纵使已有蜜汁爱液充分润滑,肉棒却难以寸进,盖因晏饮霜处子蜜穴太过紧窄,且他的阳物太过粗壮,只得停在原处,小幅抽插起来。
这一下,晏饮霜忽觉疼痛之中,一股难以言喻的快美之意纷至沓来,令她遍体酥麻,舒爽不已,蜜穴深处,爱液更是不断涌现!
寒凝渊抽插片刻,只觉蛤口处的嫩肉已渐渐适应他的硕大,更不断收缩挤压着龟首,触感亦是妙到不可言喻,于是卯足气力,腰臀猛然向前一挺!
一瞬间,那粗硕的八寸肉龙挤开封闭的前路,将那象征处子玉洁的红丸嫩膜撕扯而开!
晏饮霜顿觉身子仿佛被车裂两半,痛苦的大声嚎叫出来!而那巨大坚挺的肉屌却毫不停歇,一路破开那层层紧闭的弹滑嫩肉,重重撞击在晏饮霜女体深处最为娇嫩与神秘的芯宫口之上,正式成为这无双佳人神圣秘地中的第一位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