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有些红肿的眼睛,打着哈欠点点头:“最近有件大案子,要调查很多资料,从前天起我就没怎么睡过觉,一直留住律所加班。”
——nice!
我心底在呐喊,那么也就是说她并不是去和别的男人厮混了!
“请注意身体,好好休息。”
我适时补充了一句。
她看起来很是高兴,调笑地吐吐舌头:“遵命。”
我心情愈渐明朗起来,替她斟好清酒。
“喝一些?”
“好。”
我们碰了一杯,借着她带来的盒饭浅酌了起来。
“抱歉哦,今天是外面买的盒饭,这两天实在太忙了!”
“哪里的话。倒是谢谢你...肯来!”
她的眼睛如同星宿闪耀。
一杯又一杯,不知饮了多少。
红霞爬满了她白皙细腻的脸庞。
“嗝...嗝...”
她掌心交迭捂着嘴,醉眼瞪得大大的,有些迷离道:“啊...嗝...怎么停不下来了,好羞耻。”
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不禁弯了弯唇,扯出抹久违真心的笑意来。
“就是这样。”
她摇摇晃晃地立起来,踱到我身边,两手的食指落到我嘴角的梨涡里,沿着嘴角勾起的弧度,轻柔地描摹起来。
“就是这样,笑得真好看。”
仿若触电一般,心跳漏了一拍,呼吸滞顿。
我擒住她的手腕,站立了起来,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倒在榻榻米上。
“欸——”
她惊呼一声,满眼都是迷茫和朦胧。
“有栖。”
我轻唤她的名字。
“野...野茨君?”
她完全不解状况,显然是醉得一塌糊涂。
红唇妖冶,一张一合间仿佛在勾引我去采撷品尝。
我低下脖颈,与她鼻尖相贴,这姿势既暧昧又令人害怕。
从尾椎骨窜起的酥麻感闪电般刺进大脑神经末梢。
我脸上烧得糊涂,手指在她滑腻如脂的面上流连忘返,冲动都汇到脐下叁寸。
我猛地坐起身来,意识这才清醒了好些。
——我在做什么?
裤头的紧缚将那处束缚得更外难受。我复杂地瞥过榻榻米上昏昏欲睡的女人。
——我始终是一匹狼啊!
冲进卫生间,我坐在马桶上,脑海里全是那副莹白如皓雪的身子,她的脸,她的手指。
我捂住脸,再也抑制不住欲/望如潮涌。
我紧紧攥着那处,想象着她柔嫩的小手在替我揉搓着,紧紧绞住那处。
“哈啊......啊...有栖!”
我不是没有想要女人的时候,看着电影里白花花交媾的场景,毫无情感的起承转合,虚假得令人作呕。
我一直以为我这样一匹超脱世俗的孤狼,是不需要情欲的,我从来不知原来我身体里面也蕴藏着这样丑陋的欲望,一如世俗间最原始的本真。
我口中念着的,心里想着的那个人,分明近在咫尺,而我却无比可恶地在一旁意淫着,幻想着奸辱着她!
多么肮脏龌龊的思想啊!
待终于发泄出来后,我在卫生间整理好衣物,才沉重地迈了出来。
她已经睡熟了,晕红的脸蛋宛若最娇嫩的花朵,惹人怜爱。
我叹了口气,将她抱上了床,替她盖好了被褥,而我则静静地缩在角落,在黑夜蔓延的寂野里一动不动,如同夜猫一般牢牢将视线锁住她。